他皮带百以下基本都是拍拍灰压根谈不上休息,抬头看见楼上只有江湛自己下来,心中就猜到多半是昨天他季哥没逃过。
江湛没坐下,转身朝佣人吩咐说端份早餐出来。
这时只听见客厅电话响,易谦过去接听,不会朝江湛说:“哥,域哥说有事找您,”
江湛走过客厅接电话,顺便把手里摆放好白粥小菜还有蒸饺餐盘给他:
“去给你季哥送上去,看着他多吃点。”
“哎,宝贝,还疼不疼?让看看。”
江湛立刻从头到尾清醒,他爬起来,想翻过季秋寒看看他身后伤势。
被人按着抽就够丢人,大白天再给人褪裤子看伤,季秋寒脸脖烧上片绯红,拽着裤腰:“…起来!不用你看!”
江湛又按着他手去扒他睡裤,“闹什脾气,乖,你哪没见过。”
在力量压制之下,他还是给人扒睡裤检查。
季秋寒晚上睡得并不踏实,越是寂静,身后疼痛越是感受清晰而深刻,或许还夹杂着重重忧心,为近来桩接着桩不怀好意暗潮波澜。
但他怕近来应对诸事繁忙江湛睡不好,即使再难受,也在江湛怀里装作是睡着。
直到后半夜他才依稀浅眠,等第二天醒来时候,即便休歇在家生物钟也更加准时季秋寒睁开眼,就发现昨天还抱着他睡男人不知怎,又埋首在他颈间小声而匀长呼吸着。
季秋寒揉揉眼眶,伸手拿过床头柜上手机解锁,
等又过几十分钟,江湛才算要醒,而季秋寒已经拿着屏幕亮度被调到最低手机跟巴清平发会微信,他听见身旁江湛困意懒散地哼两声,手指当下摁下锁屏键,就将手机搁在床头柜上。
“知道。”
身后伤势经过晚颜色已然黯下来,青紫淤肿下臀峰处不乏几凛狠重成片紫砂,但好在易谦药效到家,肿褪不少,江湛心里有数,大概也就修养个五六天就差不多。
江湛放心,又越过他伸手拿昨晚搁在床头柜药箱给人重新上遍药。
又被折腾轮,季秋寒满脸都是他不想说话,他翻身慢慢坐起来,半身倚靠在床头,他不是怕疼人,只是尽量减少这个姿势给伤势压力。
江湛洗漱完又凑到他耳边,“早餐想吃什?给你送上来。”
楼下早餐早已经准备好,夜没睡易谦此刻也在餐厅帮忙布置碗筷。
江湛睡意未褪,像个慵懒困倦狮子,他抬头闭着眼睛,先是蹭在季秋寒温热舒适颈窝、下巴上胡乱亲两口,
而后搂在季秋寒腰上大掌随着苏醒,就自然而然地顺着情人睡衣路往上摸光洁如玉脊背骨,
“诶…!”,见江湛要翻身压上他,季秋寒气伸手在这张凑近不甚清醒俊脸上拍巴掌,
“…醒!下来!!”
江湛被他斥,才堪堪睁开眼睛,见身下季秋寒怒目而视地瞪着他,脑子才下子想起来昨天把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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