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电话里,听大姐说你想要块手表,”
江湛说着,抬手将自己手腕上那块表摘下来,他拇指摩挲过湛蓝色表盘,弯腰放在少年床头。
“喜欢话就戴这块吧,这些天在家住下,早点休息。”
这场远远超出预期责打,早在第下落下时候就不受控制脱离初衷,这些年他把江舟扔远远,不就是怕出现这样结果?
没有任何缘由,江舟成他发泄十年前那场怒火借口与延续。
江湛安静坐着,卧室里只有输液管里点滴滴答滴答细小声音,他等着最后瓶液体快见底时候,才开口出声。
“既然醒就别装。”
床上少年直紧闭眼皮动动,好似是不得不睁开,只好浅浅垂下盯住地毯角。
同那晚鲜血被齐抖落在记忆长路,他反握住季秋寒手。
“回去吧…,不是说去看看他…。”
江湛推开房门,卧室里亮着盏小夜灯,光线调很弱,堪堪只能洒到半个卧室。
半室照亮多年前,单薄男孩胸前缠好几圈绷带,他刚出院不久,小心地敲响大哥房门。“…哥,大姐被外公接走,好黑…,可不可以跟你起睡?”
江湛对这个比他小十岁弟弟直没什印象,更谈不上亲昵,那时江家大大小小事全都由他担起,他睡眠障碍也因为母亲离世和父亲突然倒下而愈发严重,看见男孩伤口,更是懒掩饰眼中烦躁与厌恶。
下午责打彻底把他打狠打怕,他从来摸不清楚大哥心思。
江湛没说什,他走近,床上少年却因为他动作而反射地往床里瑟躲下。
江湛皱眉,道:“怕?”
江舟幅度很小摇摇头。
江湛看着这个不知不觉间已经抽枝发芽为与他眉眼相似少年,他最终停下脚步,离床还有步。
那之后几天,他就干脆连人带物将这个弟弟打包扔去英国。他想,他会如母亲所说,他会护着他平安长大,给他最好物质条件,甚至给他从来不属于江家自由与童年,只要…
他别出现在自己眼前。
少年趴在床上,因为魏微打过镇痛针缘故而睡着,薄绸被单搭在身上,露出半个上身。
深裂凹凸鞭痕密布,伤口血多已凝结成痂,藤条抽进皮肉伤口,呈现出条条纵横交错“血沟”,其余地方更是都被肿胀起淤血填满,被单遮下地方还有半,整个背都找不出丝好皮肉。
江湛轻手轻脚拉开张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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