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寒斜眸冷冷瞥过:
“是谁在检讨?”
“……是是,检讨。”
江湛说:“上个月从香港到柬埔寨,又掉头去美国忙立江上市事,人不在国内,处理那些事时候情绪不对,怕影响到你。”
季秋寒想起第次见江湛时候,他就隐隐察觉江湛绝不止个正经商人那简单。当然,这个时候他还并不知道这个情绪不对是把线路上叛徒丢下海里喂鲨鱼。
江湛要起身察看他伤,却被季秋寒下摁下他手腕。
“…,不用看。”
“听话,乖,”
江湛耐着性子哄他,然而季秋寒却不松手,闷半晌,见江湛要拧眉,季秋寒脸才埋在枕头里才憋出句:“…太晚,!”
“什太晚?”江湛不解。
半年前,在废弃厂房里那次看似“狼狈”围猎也不过是他们静心策划场黄雀在后局,而恰恰是因为“季警官”突然闯入,才发生接下来那场意想不到枪战。
季秋寒说:“……,不信你。”
“你不信要信谁,”
江湛真觉得这早说后半场不是不用挨?将他轻轻放在床上,
“躺着,给你找药去,工作上事待会再跟你说。”
江湛在他面前向来是副温柔情人,从背后抱着他,说:“宝贝…,原谅好不好?”
江湛总是哄他,偏偏他还总抓不住江湛破绽,季秋寒不想回话,等会觉得后面情人没动静,这显然不符合江湛作风。
季秋寒刚想开口说话时候,回头瞬间,却被眼前幕直接惊地倒抽口凉气。
“你疯?!江湛!!”季秋寒大惊失色。
此刻江湛右手正握着把短刀,刀刃还在左手掌心,整
季秋寒地抬起头,咬咬牙恼火道:“说打都打完!江总现在心疼太晚…!!”
“好好,打重成吧?这回是真心疼不得。”
江湛好笑,凑上去亲亲情人脸颊,被季秋寒偏头躲开,江湛又揽着他后颈吻他,手掌摸上他细碎柔顺碎发。
季秋寒平日里冷冰冰,全然副生人勿近熟人勿扰样子,可是头发却很软,没打理时候乖顺拢在耳后,江湛突然觉得有些…,爱不释手。
江湛心里软不行,又忍不住多抚两下:“不联系你不是玩失踪,更不是不在乎你,相反,知道你玩命工作又没好好吃饭,恨不得抬脚过来抓你…”
场太过消耗体力拉锯战,等江湛拿过药来时,季秋寒已经趴在床上睡着。
这三个月高负荷工作使得他身体疲惫到极限,江湛摇摇头,轻手轻脚给季秋寒身后伤势上药,又给他盖上薄被,冰凉药膏舒缓疼痛,似乎也在抚慰旧日伤痕。
这觉季秋寒睡得很难踏实,他难受要醒时候,有温水轻轻渡进喉咙,江湛安抚轻拍着他背。
等他醒过来时候已经将近下午四点,江湛抱着他,他动则醒。
“是不是疼?…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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