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在四季如春海岛长大,雪对于博钦来说实在是个遥远词汇。被博家接回A市后,也见过几次雪,但都不大,下得寂寥无趣。这些年到是遇到过场大雪,是老爷子离世他和天成解约那年。然而那年记忆全是灰,再白雪也明亮不起来。
博钦笑着捧起手雪,揉搓成球,他转过身,对着像他走过来贺西舟砸过去。
力道不大,散贺西舟满衣服雪沫,贺西舟摇着头笑,说:“犯规,怎搞偷袭呢。”
博钦对着他又是个雪球。
整个枫江都在寂静里沉睡,博钦和贺西舟玩闹声音让它醒过来。
闻管家很有职业素养地处理冷掉早餐,重新准备。
下楼前博钦将卫衣换成高领毛衣,他对着镜子,将高领拉下来点,看脖颈上那处薄红。
他第次拥有吻痕这种东西,说实话还有些新奇。
贺西舟低头亲下他脸颊,说抱歉。
博钦被高度关注,因为职业原因,穿衣更多是为好看和造型服务,季节影响并不大,这个吻痕会让博钦很麻烦。
第场雪下得很大,洋洋洒洒间天地就是片素白。别墅后院人工湖泊已经结薄薄层冰,博钦推开玻璃门向下望去,银白波光闪烁,飞鸟无踪迹,整个枫江陷入寒冬,美得像个与世隔绝人间仙境。
贺西舟拿着羽绒服将博钦整个包住,直接抱着他回屋里,说:“穿着T恤就往外跑,感冒怎办?”
博钦从他怀里探出头来,说:“好多年没看到这大雪。”
别墅供暖系统刚刚打开,温度还在缓慢地攀升,博钦套好卫衣,刚准备穿外套,就听见贺西舟声音从洗漱间传来:“下去吃早饭,吃完们出去堆雪人。”
博钦以为自己听错,他外套也不穿,跑到洗漱间,说:“哥!你刚刚说什?”
“没关系。”博钦仰起头亲下贺西舟下巴,说:“你下次可以亲下面点。”
贺西舟叹口气,心想太要命。他伸手捂住博钦眼睛,说:“如果今天还想下楼玩雪,就别再勾。”
因为是周末,两人难得地都有空闲,陈姐给博钦调整行程,今天他主要工作就是给某个品牌活动拍个VCR。
博钦很久没有过这闲适假期,吃完早饭后就蠢蠢欲动地想跑出去玩雪。贺西舟将他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得像个球,才满意地批准博钦出门。
风雪已经停,阳光投过云层散着光辉,博钦推开门,扑向片雪白大地。
贺西舟正在对着镜面刮胡子,闻言道:“不想堆雪人吗?那打雪仗想不想?”
“想!”博钦欢呼声,跑过去抱住贺西舟,“打雪仗堆雪人都想。”
贺西舟笑着低头,将满脸剃须泡沫抹在博钦脸上,博钦毫不在意,说:“哥你最好。”
这大早上,爱人在你怀里撒娇,贺西舟差点没把持住,他洗干净脸,托着博钦侧脸,说:“来个早安吻。”
早安吻亲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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