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过来。”博钦说着开窗,还没闻到点新鲜空气,就被贺西舟关上。博钦转过头去对贺西舟说:“至于哥?”
“至于。”贺西舟正拿出笔电放在腿上。看博钦眼:“工作强度最大时都没晕过。”
博钦沉默几秒,说:“……心里有事。”
“有什事?”贺西舟开电脑,问。
博钦:“……”
博钦笑起来:“喂,什叫跳河,这画风有点歪。”
贺西舟:“你说你想说,如果都不想说,那们就不谈论这个话题。”
“也没多不想说,”博钦道:“不是多大事。”他莫名有些困倦,闭上眼,说:“跳河是真,就是经内环路中心那条江安河,肖家名下公馆也在那带商业区。”
贺西舟拿着文件夹手指紧紧。
“跳河不是因为肖晨给下药,他不敢,顶多就是助兴。”博钦声音很稳,听不出什感情,就是很平淡地在叙述件事:“跳河是为躲人,江容找人来打,你说要是两个还能硬气地拼拼,但人太多,二十个,手里还都拿着棍。”
碍,就是工作强度太大身体跟不上,他醒后精神气好点,在贺妈妈来医院看望后,博钦不顾周围人反对,强行出院。
“心里有数,”博钦说:“感冒就发低烧,这阵过去就好。”
车速平缓,空气里那股冷香却很淡,博钦嗅嗅,说:“香味怎没有?”
贺西舟看他:“你很喜欢这个味道?”
“当然,你身上味道多好闻啊。”博钦说出口后皱皱眉,觉得有些暧昧,又道:“这个味道很合意。”
他叹口气,靠着抱枕盖上小毛毯,仰头望着车顶,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很多事。”
到枫江后博钦在贺西舟监督上吃药,上楼时贺西舟突然叫住他,博钦转身望他,却见贺西舟突然犹豫,他顿几秒,道:“小钦,你烦恼事里有部分是带来吗?”
博
贺西舟放开拿着文件手,他低头看眼,因为刚才无意识地握得太紧,指腹已经泛白。
“后面事就没什,被送进医院,高烧不退,就在陈姐都以为要被烧傻时候,高烧转为低烧,但仔细检查,也没什大碍。”
博钦笑下,语气有些雀跃起来,“给你说那时候有多惨,”博钦道:“当时住院钱都没有,还是陈姐和小朱给垫付。”
博钦说完自己都有些感叹:“好久以前事,时间过得也太快。”
贺西舟笑,他看着博钦,说:“都过来。”
……妈,博钦头往后靠,轻轻啧声。
贺西舟笑起来。
笑过后他说:“你感冒持续性发低烧这个症状是直都有吗?”
博钦偏头看他:“套话呢?想问什?”
前排许知递给贺西舟个文件夹,贺西舟接过,低下头看看,说:“那个晚上,在河滨公馆,你真跳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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