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变化挺大啊!这是你女儿?”
“是啊。快叫叔叔。”
黄瑶说道:“叔叔好。”
“说起来,们父女俩都得谢谢你。”
* * *
黄瑶背着书包蹲在鱼缸前看鱼。
老默心疼地看着女儿,从货架夹缝里拿出个防水袋,里面是假身份证和沓厚厚现金。
老默把防水袋揣进贴身兜里,牵起女儿手,说:“走吧。”
老默牵着女儿进停车场,发现两个陌生人正围着自己冷藏车打转。
“定要走吗?不就是个半死鬼吗?除掉就完。”
“知道你担心闺女,你要是落到警察手里,就再也见不到她。听,躲个几年,将来还能吃上她喜酒。”
老默点点头。
* * *
施伟和狗子赶来换班,正碰上安欣带着姜超、陆寒疲惫地出来。
* * *
高家兄弟各自坐在旁怄气,谁都不说话。
老默推门进来,手上包着纱布。
高启强说道:“李宏伟醒!”
老默愣:“去干掉他。”
进来。
老默套上自己备好鞋套。
陈书婷说道:“他和他弟弟在说话,你先等等。”
老默点头:“不急,正好把鱼收拾下。”
“每次你来家里都不能有外人,总得麻烦你收拾。”
“谢什啊,看你挺好就高兴!身上怎有鱼腥味?”
“在前面菜市场租个摊子
其中人正在打量自己车牌——车牌已经换成“海B77561”。
老默心头紧。
那人抬头,竟是安欣!
老默认出他来,努力让自己脸上保持平静,迎上去。“安欣警官!”
安欣端详着他,终于想起来:“老默!”
姜超说:“医生说李宏伟身体太虚弱,不允许询问,还要再等等。”
安欣说道:“医生只管救人,互相体谅吧。你俩先上去。冷藏车名单给。”
姜超从包里拿出登记簿。
安欣翻,千多辆车有三分之都已经核实过,画勾。
安欣揉揉眼睛。“姜超回去睡觉,小陆跟接着去查。”
“别去送死,眼下你们两个人绝不能落到警察手里。你带着小盛离开京海,不叫你们回来绝不能回来。”
“躲多久?”
“不知道,三年五年、十年八年都有可能,这边尽量帮你们摆平。”
老默低下头,沉默着。
钱你不用担心,叫小龙去银行取现金,你们带现金走。
“应该。”
老默拎着鱼来到水池旁,熟练地将鱼开膛破肚。
书房传来高家兄弟争吵声音,老默关切地望向那边。不料,垂死鱼打个挺,刀子划破掌心。
老默赶紧抽纸止血。“可惜鱼沾血,别吃。”
陈书婷说道:“拿水冲冲,去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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