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做事情越多,将来可以揭发他材料就越多。早就回不头,趁着这身衣服还在身上,至少让做点儿好事。程程不会立案,你不用再审。”
李响转身离去,走进夜幕里。
“领导叫吃饭,能不来吗?”
“刑警队天天见不着你人影,跑到这里来和领导拉关系。是你叫张大庆改口?”
李响没回答,点起支烟。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
“不要把力气都使在程程身上,她只是个小角色。再说,她确实没杀人。”
安欣咬紧牙关。
* * *
私人会所门口,李响和王秘书扶着喝得醉醺醺赵立冬从会所里出来。
车已经在门口停好,李响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赵立冬拍拍李响肩膀,钻进去。
王秘书钻进前排。
安欣瞪眼:“你怎证明?”
“登记时候,俩直在起,他没跟张大庆说什。”
张彪愤然推开安欣,整整衣服。“整天疑神疑鬼。犯得着这样吗?”
陆寒说道:“会不会是他们提前商量好?”
安欣摇头:“张大庆不是程程,他已经被吓破胆,如果没人教唆,绝不敢反悔。张彪,还有谁接触过张大庆?”
那就不是刚刚想出来办法,而是早就设计好方案。万被抓,由陆涛顶罪,保住程程。查下他们关系!”
“是!”
话音未落,张彪走进办公区。安欣看见张彪,怒火攻心,把揪住他领子,摔在墙上。
张彪吓跳:“你干吗?”
安欣吼道:“你跟张大庆说什?!”
“那你要对付谁?”
“赵立冬。”
安欣愕然。
“接近他,就是为搜集证据。”李响说着,从兜里掏出几张购物卡,“这几张购物卡是赵立冬刚送给,还有上次替他办事送油卡,加起来得有上万。”
“凭这几张卡你就想搞垮赵立冬?”
李响站得笔直,目送赵立冬远去。
车前脚刚走,另辆车就停在李响面前。
安欣跳下车,冷眼看着李响,问:“为什会和赵立冬在起?”
“吃饭。”
“你都不再遮遮掩掩?”
“没人,登记完把他交给李队。”
安欣惊:“等等,李响见过他?”
“废话啊,他是队长。”
“他们谈多久?”
陆寒说道:“不知道,最后是李队送他们去审讯室。”
“你疯吧?”
“张大庆翻供!”
“他翻供跟有什关系?”
“他本来已经承认协助他人是程程。你让去找局长,就离开他几分钟,口供就全变!”
陆寒拉着安欣说:“这事能证明,不是张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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