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边擦着头发边说:“自己回去也是挨骂。告诉你啊,督察队已经把你事捅到市委,师父哪能顶得住?”
安欣愣:“市委?那甭说师父,连安局和孟局也顶不住。”
李响对着镜子说:“所以呀,乖乖回去吧。”
安欣十分沮丧。这时,手机忽然响。
安欣没好气地说声:“谁?”
曹闯连忙道:“别别别,说……”
* * *
开阔乡间田野上,《乡村之路》音乐在田野上飘荡,桑塔纳快速地行驶着。安欣和李响正拿着失踪赌场老板妻子资料,去往她山脚下别墅。资料上是个三十来岁女人,长得很漂亮,叫陈书婷。李响脸担忧,看向边安欣。
“海阔凭鱼跃,山高任鸟飞喽——”安欣轻快地呼喊着。
初次见面,陈书婷态度在安欣意料之外。她并不愿意配合,不愿提及丈夫事情,也根本不相信警察,只想陪伴着儿子晓晨,让他平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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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队办公室里,大家都在自己岗位上忙碌着。孟德海急匆匆地闯进来,问:“安欣去哪?”
曹闯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孟局,你找他?”
“是督察队人找不到他,跟要人来。”
曹闯心虚地说:“安欣又不是犯人……”
电话里安静会儿。安欣刚要说话,电话里缓缓飘出个女声:“是陈书婷,答应跟你回去,但要保证家人安全。”
安欣比个胜利手势:“好,们明天等你电话,过去接人……你放心,你们安全包在身上!”
挂断电话,安欣高兴地在床上直打滚。
执拗安欣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他拉着李响在当地小旅馆住下来,连孟德海打来催他回去电话都硬着头皮挂断。他能感受到陈书婷对警察不信任,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此时安欣想要证明,警察可以保护每个百姓安全,无论付出什。
接下来整天,安欣都找各种各样机会去说服陈书婷,陈书婷被死磨硬泡、软硬兼施安欣缠得烦躁。但是她其实也在观察和判断,看安欣是不是可以信任人。直到儿子晓晨深夜做梦哭醒依偎在她怀里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拿起安欣留下名片。
晚上,安欣身疲惫地回到旅馆标间。
他身后卫生间门突然开,李响裹着浴巾,用毛巾擦着头发,从里面钻出来。“这旅馆洗澡水忽冷忽热。”
安欣怔:“你还没走啊?”
“他问题没调查完,人怎能不见?跟谁请假?打他电话为什没人接?”
曹闯拉开抽屉,取出手机。“他电话在这儿呢……”
孟德海用手指着曹闯:“好啊,你们串通气!他去哪?”
曹闯面露难色。
孟德海瞪眼:“不说是吧?你支队长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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