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开着车,问:“你还真想帮黄翠翠女儿找爹啊?”
安欣看着证物袋里几根老默眼睫毛,说:“没办法,那小女孩儿太可怜,不忍心不管。”
李响叹口气:“善良没错,但还是上次话,警察不能牵扯太多个人情感,会影响判断。”
安欣摇摇头:“们全名叫什?”
李响不解。
老默把身体靠在椅背上,缓缓说:“六年前,她还在给老子暖床,结果怀上,说结婚又嫌没钱。没钱好说呀,去抢嘛,抢个出租车,总共不到三百块钱,判六年。黄翠翠过来跟哭,说等不,就把孩子打掉。”
安欣跟李响对下眼神。安欣沉声道:“黄翠翠死。”
老默怔:“死?死得好!哈哈哈,死得好!”他哈哈大笑,眼角却有泪涌出来,“那个婊子没死在手上,便宜她喽。”
“你知不知道谁会杀她?”安欣问道。
老默指指自己:“!”
市监狱预审室里,摄像头红灯闪烁。门开,头剃成“青瓜皮”、三十岁上下、阴郁中带着狠劲老默穿着号服,在狱警押解下进屋,坐到安欣和李响对面。
安欣亮出证件,说:“市局刑警队,找你解点儿情况。”
老默用手指甲抠抠牙,冷笑道:“找错人,从不出卖别人。”
李响看着老默:“你还挺有原则。监狱待舒服,不想出来?”
“出去干吗?爹死,娘死,娃也死,出去也没个盼头。”
安欣正色道:“中国人民警察。人民,要装在这儿。”安欣指指胸口。
老桑塔纳车又行驶在开阔乡野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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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江为自己儿子报仇决心和血腥手段让先前赌场老板心惊胆战,于是赌场老板找到京海市建工集团泰叔站出来居中说和,想要断和徐江之间恩怨。荒废厂区里荒草丛生,破旧厂房经年失修,几乎没有块完整玻璃。几个打手在厂区里站岗,神情紧张。辆崭新黑
安欣摇摇头:“除你。”
“鬼知道她又得罪什人。”
安欣想想,说:“说几个关键词,你回去好好想想。第,器官买卖;第二,白金瀚老板徐江。想到什就联系们。”安欣和李响起身要走,安欣又想起什,回身看着老默,“能不能给几根你头发?”
老默感到莫名其妙,拍拍自己光脑壳:“能找到你随便拔。”
* * *
安欣笑着说:“你都没结过婚,哪来娃?逛超市啊,买赠?”
老默突然,bao怒,拳把桌子砸得直晃:“妈婊子黄翠翠,害死老子娃,出去定弄死她!”
安欣点头:“巧,们来找你,就是想问黄翠翠事。”
老默脸凶相:“那个婊子,恶毒得很,你们快去抓她!”
“说说看,她是怎害死你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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