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陆陶然瞬间就忘
生气，“现在有心思有精力没？”
顾繁快绷不住，陆总这表现得是不是有点太明显？
“有，但是不知道对方怎
想。”
“那
估计对方应该也有。”陆陶然不看他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陆陶然说，“认真问你，别开玩笑。”
陆陶然不记得以前有没有问过顾繁这个问题，但以前问起可能都没走心，这会儿陆陶然很想多解
下顾繁。
比如以前谈过恋爱吗？喜欢什样
男人啊？介不介意对方比自己大两岁？
如此之类，陆陶然想摸摸底。
“没啊，”顾繁说，“怎突然问起这个？”
顾繁说：“看看你卧室窗外是不是有东西，还有浴室镜子，不行就拆吧。”
“……不会，定是鬼。”
陆陶然嘴硬，但已经有点心虚，他不太想承认真是自己想太多，但又觉得搞不好这是真。
俩人从医院回家路上陆陶然就把安神补脑药吃上，小药片，还有口服液。
“你知道太太口服液吗？”陆陶然喝完之后说，“现在觉得自己像个贵妇。”
说得顾繁笑陆陶然气，气鼓鼓陆陶然抓着顾繁就往外走，走出十几米又站住脚步。
“怎？陆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顾繁笑，“这是公共场合，不建议使用,bao力。”
陆陶然转过来看顾繁：“你说是不是像个傻子？”
“没有，怎会，傻子怎可能有你这帅。”
顾繁嘴巴抹蜜，陆陶然本来就好哄，他这说怨气都变成委屈。
“没事儿，就是随便问问。”陆陶然内心狂喜，很好，没有前任！
“你长得还勉强过得去，不算丑，怎没谈过恋爱啊？”陆陶然手指蹭着手里小玻璃瓶，心里那点儿小九九快呼之欲出，“是心里有个不可能人？”
前面红灯，顾繁停车，转过来笑着看陆陶然：“陆总，你今天怎突然关心起员工私生活来？”
“……关心下都不行？”这顾繁怎回事儿？陆陶然是霸总，霸总般来说脾气都不会太好，“不说算，谁稀罕听啊！”
“没有，”顾繁说，“以前心搞学习，后来心奔事业，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
顾繁笑得不行：“你怎这逗呢？”
陆陶然摆弄着手里口服液瓶子，瞄几眼顾繁，他发现顾繁笑起来真帅，帅到他想以身相许。
“问你个问题。”陆陶然突然说。
“你问。”
陆陶然打开车窗，先透透气，吞咽几下口水，在心里默默地唱句：爱真需要勇气……
“觉得就是个傻子。”
“不，你之前只是没遇到明灯，没人给你指明方向。”顾繁说，“走吧，先去拿药，然后回家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陆陶然惊：检查？检查什？
他脑子里出现非常不和谐画面，就是某些网站小说里会搞那种奇怪play。
他又下流，但顾繁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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