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掏出手机，打开搜索引擎。
“陆总，这个阿吉……”顾繁无奈地说，“他……”
“他怎
？”
“他才小学六年级，你这……是犯罪吧！”
陆陶然瞬间脑袋冒烟：“顾繁！你有病吗？那是
童年男神不行吗！”
“你喜欢他吗？”顾繁问。
“啊？喜欢谁？”
“你那个同桌。”原来就是他把你搞得精神失常啊。
陆陶然笑：“神经病吗会喜欢他？就算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他啊！”
他说完，俩人都觉得这话有点微妙。
“他干什？”另
男主角已经浮出水面，顾繁
八卦之魂也开始燃烧。
“他调戏。”陆陶然又丢个虾仁进嘴里，愤怒地嚼着虾仁，“管叫媳妇儿，下课时候还搂。”
顾繁问：“他也是同性恋？”
“他是个屁。”陆陶然说，“他就是……觉得好玩吧。”
本来陆陶然还义愤填膺，到后来就有些丧气。
是，有些人纯粹是喜欢起哄，不过话说回来，这起哄人里也绝对有那几个真藏着坏心眼。
顾繁觉得自己似乎有点看清楚陆陶然是什样人。
“是同性恋这事儿是真，所以也没法反驳。”陆陶然说，“但他们当时说喜欢同桌，因为每天就只跟他说话。”
陆陶然深呼吸，看得出来气得不行：“低级，太低级！”
“就是！同性恋碍着谁？”
“那你现在
“谁都不喜欢。”陆陶然说，“那时候心是属于阿吉。”
“等下，”顾繁疑惑地问，“阿吉是谁？”
“你连阿吉都不知道？”陆陶然嫌弃地看着他，“不能跟你做朋友。”
顾繁心说：哥哥，咱们俩本来也不是朋友啊！
“小同志，你看过《四驱兄弟》吗？阿吉是里面个角色，皮肤有点黑，但非常性感，他赛车是‘原始战神’，那是第个喜欢男生。”
顾繁能理解他为什会丧气，自己性取向被别人拿来开玩笑，被欺负、不被尊重，这对于个十几岁青少年来说是何等压力。
陆陶然说起这些时候并没表现出该有苦大仇深，顾繁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样轻描淡写，但他知道是，陆陶然是个很心软纯良人，都被欺负成这样，竟然还能觉得那只是那些人年轻不懂事时无伤大雅玩笑。
说他善良是夸他，直白点那叫笨。
陆陶然就是笨蛋。
顾繁被气到。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陆陶然说，“是说他们编绯闻时候太没技术含量，造谣和同桌还不如造谣跟班主任呢！”
顾繁无语，抬手揉揉眉心。
“们班主任挺帅呢。”
“陆总，这不是重点吧？”顾繁友情提醒，“师生恋是要受到谴责。”
“没搞师生恋也被谴责。”陆陶然说，“而且开始以为这些男生里就同桌算是个正人君子，谁知道俩开始传绯闻之后，他非但不澄清，还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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