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住不久没必要？”
“是住不久，但是
打算天天洗头。”齐修远这样回答。
08
萧厉偶尔会和韩嘉出门去网吧，通过聊天软件和萧杨联系。
他做
方大哥
时候很少碰键盘，跟人聊天时候缓慢无比。韩嘉在旁边玩游戏听音乐看电影时候，总是分出心来替他着急，恨不得亲身上阵帮他打字。
倒是萧厉说：“不好闻，你喜欢什
牌子，下次去超市买瓶回来。”
“不用，能洗干净就行
，又住不久。”
“你倒不讲究。”萧厉像是微微笑。
然后是衣服窸窣声，萧厉像是起身，气息接近，他俯下身来。
齐修远以为会有个奖励吻，他等等，睁开眼睛，却看见萧厉只是去拿水壶帮他冲洗头发上泡沫。
平躺或者向右侧身。
如果他平躺，齐修远眼神往往会在他美好唇形、轻微起伏胸膛、髋骨到大腿这段线条上来回打转；如果他向右侧身，他眼睛会路扫过萧厉柔韧曲线，专注地停在他腰侧和臀部。
那像是种甜美秘密罪行，齐修远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直到自己呼吸急促甚至身体已经发生明显变化他才调开目光。
可是有时候这跟欲望无关。齐修远只是静静看着熟睡萧厉，只是这样就能使自己获得平静。
仅仅是看着他睫毛阴影、脸颊轮廓甚至只是听着他浅浅呼吸声他就会有种酸涩幸福感。这种幸福感让他目不转睛，仿佛闭眼萧厉就会消失样。
萧厉总是说：“你玩你，萧杨等得起。”
韩嘉很想问他萧杨情况，但他总觉得萧厉不会说得很详细，这会让他们对话听起来很像应酬套话。所以他每次什都不问。
可是等他们回到小旅馆，齐修远问起时候，萧厉总会回答，齐修远问什他答什，问什都答。
韩嘉会在这对话中变得心浮气躁，然后不停插嘴，把萧厉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为止。
有次萧厉不知道跟萧杨聊什，出来时候显得格外沉默。回到小旅馆
从他角度看过去，低头看他萧厉眼神认真又温柔。
“闭眼。”萧厉简洁地说。
“亲下就闭。”齐修远拉长声音。
“爱闭不闭。”萧厉不屑地回答，然后俯身在他唇上吻下。
齐修远得偿所愿，乖乖闭上眼睛，想想说：“还是去超市买瓶洗发水吧。”
他视线慢慢抚摸萧厉脸上伤疤和他左胸上伤口，想着能看到这个男人安睡在身旁自己有多幸运，慢慢地就会有种温暖情绪填满他胸膛，使他在这间简陋屋子里慢慢入睡，夜好梦。
07
齐修远坐在椅子上，舒适地仰着头，闭着眼。
兑好温热水流从他发间流过，萧厉修长手指轻轻按摩他头皮，把他头发全都打湿后，放下水壶，开始把洗发水揉在他头发上。
廉价洗发水是小旅馆提供，有股刺鼻香味，齐修远却觉得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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