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青不知想多久,直到辆普通轿车停在旁边,后视镜里能看到个穿着黑衣瘦削身形。
那人打开后车门坐进来,带进来股凉风,隐隐还有金属味道。
李时青皱眉问:“你是谁?”
“来帮你人。”那女人微微笑,手中是支针管,“真可惜不是毒药,要知
尾声
三辆警车在个岔路口分道扬镳,载着齐修远和萧厉那辆车转向另外个方向,司机回头看眼,道:“你俩真……那什啊?”
李时青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悲惨。萧厉离开,仿佛带走他身上很大部分生命力,他好像因此而下衰老十岁。
齐修远握住萧厉手,慢慢道:“这明显事有什好打听?”他转头看萧厉眼才回头继续道,“孙泽宇当年调查爷爷事情认识父母,后来放过爷爷是发现有更大利益可图,当时他就像控制李时青和陆五样,控制父母和其他帮派,当父母决心脱离他控制时候,又被他杀害。因为他曾经,”他紧紧握下萧厉手向他寻求温暖,“他曾经觊觎母亲,母亲遗物里面有些他亲笔信,记录着他当年起家时候些事情。诬陷同事、参与d品交易之类应俱全,吴处长,你要好好使用啊。”
李时青回顾往事,试图寻找自己做错地方,最后他想,如果先步杀掉陈武就好,如果没有低估齐修远就好,如果当年再对萧厉耐心点就好,如果不计后果地占有他就好,如果……他又想,切都还来得及,当年差点被马瘸子逼到走投无路,刘子成赶不过来,心腹死两个,萧厉为他受重伤,他还不是照样反败为胜?今天这样景况,实在不能说到最后关头,只要他能翻身,他会……
警车停下来,吴庆华回头看着他们笑道:“就送你们到这儿吧,孙厅长在官场上关系也样盘根错节,恐怕还要再努力。不过这些信确实增加筹码。你们没事儿多替拜拜佛,烧烧香,保佑不死话,总会在报纸上看见孙泽宇落马。”
他会怎样呢?李时青靠在椅背上,想着那个时候萧厉会在哪里,是不是跟齐修远在起,还是已经跟许多人分分合合。那都无所谓,他想,辜负自己期待人,不能轻易放过,他会找到他,让他知道被背叛李时青有多可怕,不,或许他该温柔对待萧厉,把他关起来,然后温柔对待他……
萧厉看着慢慢挪动齐修远,边伸手扶他,边说:“应该让吴庆华再多开段路。”
齐修远借机将手搭在他肩膀上,绕过小路拐弯处,道:“可不想让他看见接应咱们人。再说,”他四处看看,凑过去亲吻萧厉耳朵,低声道,“喜欢跟你起走路。”
萧厉耳根红下,却与他贴得更近些,两人相互扶持着走段山路,远远看到辆车身布满灰尘吉普在等着他们,车外站着,是脸着急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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