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齐修远坚定地说。
“你发什疯?”萧厉皱起眉头,“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
齐修远看他会儿,微微笑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肯定被吓住?”
萧厉看着他,闭闭眼睛又转开脸。然后他听到齐修远低声说:
“确实被吓住。”
萧厉开车停在片居民区里,这种老式居民楼楼层很低,有楼层停电片漆黑,萧厉摸索着走到萧杨住所门前,按照他短信指示从门前脚垫下摸出钥匙,开门进去。
灯在他进屋时候亮。
这间屋子只有室厅,萧杨搬走后只剩下简单家具。齐修远坐在小厅里张椅子上,旁边放着支拐杖。
萧厉惊,马上关严房门,走近他低声斥责:“你想什呢?!”
齐修远眨眨眼睛,低声说:“头很痛,不要这凶。”
你跟大鬼事情无关。”
不知是不是错觉,李时青声音竟然显得有些软弱,萧厉抬头看着他眼睛,正色道:“青爷,不会背叛您。”
李时青盯着他,捏捏他手,凑近他低声说:“个星期等得起,到时候你手机就没什用,萧杨找你就让他打电话。危险事情也不用你沾手,只要在家里等着就好,你喜不喜欢?”
萧厉点点头说:“好啊,青爷。”
李时青才放开他手,并把手机还给他。
萧厉看他。
齐修远抬着头,缺乏血色面孔在灯下显得越发惨白:“浑身都要散架,居然也没有致命伤,不相信那些打人和你那次样是因为喜欢才手下留情。”萧厉似乎想反驳他某种说法但最终没有开口,齐修远继续说,“他们肯定是要杀死,随便谁踢得用力点估计就当场内脏破裂,但是他们没有这做,他们不只在折磨,知道他们是想折磨你。在杀死之前折磨你,警告你。”
萧厉微微动容。
“所以被吓住,”齐修远神情虚弱,眼神却如既往地灼热,“不是为自己,是为你。”
萧厉微怔,叹口气,后退步道:“你来干什?”
“如果你肯接电话,也不会去求萧杨。”齐修远看着他说,“你不知道到这里来有多痛苦,医生都说不能动作太大……”
苦肉计似乎作用不大,萧厉表情变都没变,问他说:“你个人来?”
齐修远假装不知道张娟娟事,回答:“你还希望谁来?”
萧厉急促地说:“送你回去。”
两人起身出门,才发现严名和刘子成还在外面等着李时青,两人都面有不豫,好像有过口角。
看到李时青出门,刘子成上前步唤道:“青爷——”
李时青伸手止住他发言,回头对着萧厉道:“你先走吧。”
萧厉答应声,看严名眼,转身离开。
萧杨以前不肯跟萧厉同住,租外面房子,当时为图省心,下交满半年房租,这次去外地也没有退房,就在那里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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