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声,”萧厉声音忽然响起,低沉、冷静、坚定,“齐修远,不会怪你,发生什都不要出……啊!”
李时青狠狠咬在他刺青位置,萧厉在因为意外而发出惊叫后迅速沉默,然后挣动起来,却被压住他脊柱李时青压制下去,为甩掉背上李时青,萧厉整个身体扭曲成非常不舒服姿势。
李时青很快抬起头来,唇角是鲜红血色,他盯着齐修远笑,舌尖蓄意地舔过嘴唇,然后赞叹般地看着在身下挣扎萧厉
这个场景使李时青眼神更加冰冷,他眯起眼睛,攥着萧厉下巴手缓缓上移盖在他眼睛上,语气变得温柔:“萧厉,你到底还是怪心狠,怪为帮派不救你弟弟。现在证明给你看,每个人都样,就连你看上这个小子也样。”他看齐修远眼,眼神里是恶毒光芒,“只要他出声,随便说什,就从此放开你。但如果他不出声,要你再不见他。”
萧厉眼睛被他遮住,失去视野使他对声音更是敏感,听李时青说得笃定,心念转,马上就想到齐素素,不由惊:“青爷,您何必为难他妹妹?”
李时青微微笑:“那陆五又何必为难呢?”他抬起上身,垂下眼睛,伸出手指轻轻描绘萧厉后背纹身轮廓,边说:“有今天不容易,不能为你弟弟和韩嘉走回头路,但是说过你不同,牺牲谁也不会牺牲你,为把你从邻省带回来,可是赔最肥地盘,陆五很快就要派人来接管。”他叹息声,“长江两岸任谁也不能相信这是李时青作风,萧厉,肯为你牺牲这多,还有谁能做到?”他声音提高点,“你看上这个人能做到吗?”
萧厉僵,马上开始挣动:“这不样。青爷,您别逼他……”
“你说错。”李时青手下用力,抚摸萧厉纹身手狠狠压住他肩胛,口气却温柔无比,“萧厉,是你不要逼。”
萧厉多年没有听过他用这种口气说话,即使被遮着眼睛,他也仿佛看到李时青脸上定出现个几乎完美微笑,这种微笑和语气在他记忆里永远和反差巨大血腥场面联系在起,他几乎是反射性地不寒而栗起来,声音中甚至混上哀求成分。
“求您……青爷,求您……”
“你又说错,”李时青俯下身,叹息般吻着他纹身,声线毫无起伏,“萧厉,是求你。”
感觉盖在眼睛上手突然用力,视野完全消失变为片纯黑,耳边是李时青低语:“有选择权不是你,也不是,是你面前跪着这个人。只要他出声,你就是他,代价是他妹妹;他不出声,代价就是你。你猜猜,”亲吻落在萧厉脸侧,“他会牺牲谁?”
几秒钟内房间中片寂静,只有雨点落在窗上沉闷声响,除萧厉,每个人视线都投向齐修远嘴唇,齐修远嘴唇苍白颤抖,同时又紧紧地闭着,眼瞳颜色变作漆黑,里面燃烧着绝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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