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李时青稍微退开些,对着齐修远微微笑,“染上黑,根本变不白。跟咱们不是路那些人,就不要跟他们来往。”
萧厉没有说话,但是李时青非常满意地放开手,然后像是忽然发现齐修远是个活人样露出和蔼笑意,对他说:“你是来照顾韩嘉?那就辛苦你。”
齐修远被他刚才那系列举动震撼住,看看表情痛苦萧厉,眉头紧紧皱起来,什都没说。
“那和萧厉就先走,”李时青彬彬有礼地告辞,“有机会再跟您当面道谢。”
齐修远沉默地又看萧厉眼,萧厉却根本不看他。
“说啊。”李时青语气慢条斯理,捏紧萧厉下巴,齐修远想要上前阻止,却被李时青目光钉在原地。
“发誓,誓死追随青爷,言听计从,绝不背叛。”萧厉字句地说完,额头已见冷汗。
“言听计从,绝不背叛。”李时青重复着,他凑近萧厉耳边,从眼角看着齐修远,眼神里有种恶意炫耀,“如果做不到呢?”
萧厉放弃地闭上眼睛:“如有背叛,让母亲灵魂永陷地狱,不得超生。”
“好。”李时青慢悠悠地说,嘴唇简直要贴上萧厉耳朵,眼睛却不放松地看着齐修远,“乖孩子,现在你该怎做?”
啪!李时青又是巴掌甩来,这次力道竟然比上次还要狠,萧厉重重地撞到墙上。
“萧厉!”齐修远早已推开门,跑过来扶住他,怒视着李时青道,“你凭什打他?”
李时青还没说话,萧厉已经把推开他,骂道:“滚!这里没你事!”
李时青冷冷地看着他们,道:“凭什打他?萧厉,你自己告诉你这位朋友,凭什打你。”
“他不是朋友。”萧厉急切地回答,“他只是来照顾韩嘉,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忽然之间,就像下定什决心样,齐修远脸上震惊之色慢慢消失,取而代之是派温和笑意。
“好啊,”他微笑着,
“跟您走。”
“退出帮派又是怎回事?”
萧厉拳头捏紧,他睁开眼睛哀求道:“青爷……”
李时青仍然得意地看着齐修远,轻松地问:“直都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种念头,想要退出帮派吗?”
“不。”萧厉发着抖,“绝不退出。”
“是吗?”李时青慢慢踱过来,慢条斯理地说,“可刚才,好像看见他在‘照顾’人,是你啊?”
他边走过来,边盯住齐修远,双在腥风血雨中磨炼得阴狠双眼像刀锋样投到齐修远眼睛上。
齐修远毫不惧怕地瞪回来,但是李时青不为所动地冷笑下,直直地看着他眼睛同时,伸手捏住萧厉下巴。
“萧厉,”他叫着萧厉,眼睛带着狠毒笑意看着齐修远,“你是不是忘,你在你母亲牌位前跟发过什誓?”
萧厉靠在墙上,眼睛看着眼前空气,表情痛苦,像是回到那个难忘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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