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两人起出门,萧厉说:“齐老师,送您回去吗?”
齐修远很可惜地说:“不用,找朋友还有点事。不过——”
萧厉看他。
“们算是朋友吧?”齐修远说,“能不能别再叫‘齐老师’,还用‘您’称呼?”
萧厉想想说:“好啊。”
“这店子修得很好,风景不错。”
“别说客气话,你见过那多高级娱乐场所,真能看上这家店吗?”齐修远用开玩笑语气说。
萧厉看上去不喜欢这个话题,笑笑没说话。
好像说错话,齐修远有点黯然。
事实上,他选择这座城市里他最喜欢店,以及店里他最喜欢座位。
萧厉迟到分钟,这分钟让齐修远受尽折磨。
当萧厉出现在楼梯口时候,他差不多看十几次表。
“对不起,这家店门口不让停车,去找下车位。齐老师您久等。”他走过来落座,很抱歉地说。
“才晚分钟,都没感觉到。”齐修远看下表,“你……自己开车来?以为你都有专用司机。”
萧厉笑笑:“偶尔会让他们带,但不能天天这威风,弟兄们还有别事。”
两人就此告别,萧厉走段路去找自己车,快走到车边时候,他打个电话。
“冯强吗?萧厉。……不是,是个人有件事请你照应下。……记得北区是你地盘,现在换人吗?……临江街这里,有家店,叫‘望江茶楼’,最近没什事吧?……这样啊,那你记住名字,以后多罩着点。……不是,有人刚请帮忙
座位临着宽大窗子,窗外还有个露天阳台,稍远处就是流经这城市江水。风带着潮湿水气漫漫袭来,偶尔也送来两声水鸟啼鸣。
很久之前,他第次坐到这里时候,就打算将来有心上人,可以和他起在这里静静地坐着,悠然地谈话,默契地对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客套,这生疏。
顿饭平平淡淡地结束,齐修远讲在云城些见闻,和工作中些趣事,萧厉非常捧场地听着,偶尔发表点看法,但对于自己事情却很少提起。
齐修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确切哪里不对劲他又推敲不出来。
“偶尔威风已经很不错。”齐修远也笑,回身拿起早就准备好盒子。“之前出差去云城,这是他们那里特产,据说是年代很久远桃木做,能消灾辟邪。买三个,个自己留着,个送给同事,这个就送给你吧。”
萧厉愣下,想说什,又微笑着接过去。
侍者过来递上菜单,萧厉仔细地看两眼。齐修远解释说:“这是个朋友开店,都是些家常便饭,但是味道都很不错。”
不知为什齐修远觉得萧厉听到这句话后神情很奇怪,像是松口气,又像是有点失望。
萧厉迅速点两个菜,又把菜单递过来,在齐修远点菜时候抬头四处打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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