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女性不是为你们年轻女性而存在,也别以为你们能帮到们。
不要以为老年女性生来就老。七十岁、八十岁、九十岁会如何,那都是崭新、不断发现过程。老年女性对此谈论得越多,就越是能给们习以为常、否定们这个社会带来巨大变革。这点,们迟早能有所体会。
这位银发小个子女性在美国女性主义者聚会上发表如此激进演讲。当时,三十多岁也坐在台下。因为心中感佩,走到初次见面她跟前请求:“可以让把你演讲介绍到日本吗?”其结果,就是后来翻译引进《看着眼睛——女同性恋谈老年歧视》(芭芭拉·麦当娜、辛西娅·瑞
与她虽是第次见面,却知道她迄今为止事业有多傲人。如今她年事已高,面与她泛泛而谈地寒暄,面焦躁不已。心里很想问她某年或某时发生事。问她写那本书时几岁,在烦恼什,做过些什……还有那件大事发生时,她有何感想……
直面活生生历史见证人,虽然情绪激动,说话却浮于表面,无法触及核心。时间无情地流走,很快就到该告辞时候。
唉,真是浪费大好机会……脑中这样想着,却见她露出沉静笑容,温文尔雅地站在面前。
这刻,领悟。
她过去做什并不重要。正是经历各种事件,克服各种困难,才有此时此地这位优雅老妇人。她耐心从容说话方式、眼角皱纹、略带悲伤笑容、稳重却不失辛辣措辞……切言行举止,都沉淀着她过去生活方式和人生态度。这想,又觉得与她共度几个小时只顾着激动,没能以平常心享受对话,又是另种意义上浪费机会。
时间与经验创造她“当下”。既然如此,应该认真对待不是她“过去”,而是她“现在”。
曾经,初遇另位名人时,也有过类似情况。在某个宴会会场,发现位小个子女性放松地站在根大柱子背后。她度绯闻缠身,在媒体上引起轩然大波,也是通过新闻里照片知道她。而此刻,她站在离仅有几米地方,隐藏存在感,摒除周围喧闹,显得娴静又超然。过去那活跃人,如今变化竟这大吗……想起她以前有过种种骚乱与风波,看着眼前这个脱俗又随性人,不禁对她心生好感。是那些坎坷岁月塑造如今她吗?感叹着,对她沉静模样看得入迷。
接着,想起揭发过“老年歧视(Ageism)”现象女性主义者芭芭拉·麦当娜演讲。她在七十多岁时候曾说:
不要以为“你跟其他老人不样,精力充沛又有活力”这句话对老年女性是种夸奖。如果对方以为这是夸奖,你话就助长社会对老年女性歧视。
不要对老年女性说“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多”。这只是你自以为是,你在贬低岁月加诸人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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