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轮换基础上,叠加人生之夏阴影。
俗话说“青春、朱夏、白秋、玄冬”。很多作家都是以青春小说出道,而森瑶子、濑户内寂听这二位却是以朱夏小说出道,更确切地说,是在盛夏将逝季节,走上作家之路。女人朱夏,就是结婚、生子、育儿……这是她们作为生物成熟、孕育果实时期,“发情”也可视作全盛期到来[4]。被性爱驱使,在逐渐变大胎内孕育生命,生下孩子,忘地培养……还有比这更丰盛成熟期吗?
虽然很好奇女性作家们为何不写生产、育儿小说,但也知道,这个时期女性都在全力奔走,不仅没有闲暇,更是与自省自问无缘……当然,这只是这个没有生育经验之人推测。
顺便提,妊娠小说这类别是存在。不过,以《妊娠小说》(筑摩书房,1994年)这部卓越评论集出道斋藤美奈子女士认为,这类小说中,绝大多数主角都是“意外怀孕后陷入困惑女人及使之怀孕男人”,故事也不是讲述女主人公与所爱之人如愿怀上孩子,迎来最幸福时刻。如果要问人生中最幸福时刻,很多人会回答“婚礼”,但据生过孩子人说,第个孩子出世时感动,远远超过婚礼时候。看来,是“幸福”不适合文学这种表现形式。
森女士《情事》里有这段内容:
“那段时间,面感到青春在点点被剥夺,另面,与之相反,对性爱饥渴却在点点增强。想尽情做爱做到吐,这种赤裸欲望瞬也不曾离开心上。”
这篇宣称“想尽情做爱做到吐”文章,很快就在与她同龄女性读者之间扩散开来,刺激她们渴望。在即将跨入四十岁之际,对丈夫孩子并无不满,也没有破坏家庭打算,只是作为女人“盛夏”就要结束……对此,大冢光女士露骨地表示,她们作为“女人保质期已过”。
女人“保质期”会在何时结束?
想起四十二岁西蒙娜·德·波伏娃与年轻恋人出门旅行时,说自己“重获作为女人肉体”。果真如此吗?就连那位波伏娃也觉得,到这个年龄段,自己就不再是个女人吗?备受打击。反观她伴侣萨特,此后也频繁地更换着女友,看来“保质期”也有性别差异。
话说回来,这种事听来虽已久远,但1966年出生、比年轻很多酒井顺子女士也在跨入四十岁之前,把新出版书命名为《逃避可以吗?》(讲谈社,2003年)。酒井女士因《败犬远吠》(讲谈社,2003年)书畅销而出名,根据该书定义“败犬”就是“未婚、未育、三十岁以上”人。可见,“三十多岁”应该是尚未退出婚姻市场最高年龄。这些条件里不仅包含性爱,还包含生育可能性。不久前,三十多岁女人还被视为高龄产妇,被提醒要多加注意,但如今,厚劳省[5]想让女性尽可能多地生育,所以已经不再使用这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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