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边。”
个和善
声音忽然传入他们耳中，似从很远地方传来，但是周围其他城民，却仿佛全然没有听到般。
中年儒生朝左边望去，笑道：“记错
吗？”
“祭酒先生没有记错，只是十几年过去，钦天监另开府邸。”那个和善声音遥遥传来。
两匹马慢悠悠地行进来。
马上两个人都背着个大大书箱，穿着身白衣，手里捧着本书，装作很认真地看着。若不是两人面目看上去实在没有几分相像，不然确会误以为这是对父子。
两位壮年男子坐在马上，可是牵着两匹马却是个看着不到十岁小童。小童穿着旧布衣，个人牵着两匹大马，看上去颇有些可怜。
“公子，
们去哪儿啊？”书童懒洋洋地问道。
那年轻儒生放下手中书：“师祖们给地图上不是写吗，去天启城，钦天监。”
下军自然可以勤王之名领兵而起！按照律例，届时皇叔手中虎符也就作废。”萧瑟缓缓说道。
“这
说，手里都是废符？”兰月侯无奈地摇摇头，“届时琅琊军兵临天下，们闭城顽抗，最后两败俱伤之时，另外两支军队以勤王之命而起，席卷城外琅琊军，再迫使们打开城门？”
“赶走匹猛虎，来两头饿狼。”萧瑟点头，“猛虎虽凶猛，却有王者之风，而饿狼，吃人不吐骨头。”
“陛下没有军威。”兰月侯摇摇头，“若是琅琊王兄尚在，并不会有这样事情。将者可领兵，但圣心应可镇天下。”
“光是两位将军必然不敢如此，他们背后必定站着萧氏皇族人。天启城有几位小王爷，外面还有七八个老王爷，只要姓萧，就可以做皇帝。”萧瑟站起来，仰头望着天，“但做不成，就得死。”
书童不耐烦地“啧”下：“知道是钦天监，但你知道怎走不？”
“也是第次来天启，哪知道，要不先去碉楼小筑喝杯？”年轻儒生笑道。
“来天启，你们应该先去钦天监拜会下国师。放心，天启城，熟悉。”中年儒生笑道，“随来。”
“师父，你怎哪里都熟！”年轻儒生赞叹道。
“七岁离家求学，三十年间四海为家，游览天下，自然比你们见过要多。十多年前受邀来过天启，做过几年学院祭酒博士，那个时候最喜欢拜会就是国师，钦天监，这边。”中年儒生手往右边指。
“你需要手中虎符？”兰月侯沉声道。
“有个大胆想法。”萧瑟转身道，“不知皇叔可愿意听？”
“能助退二十万大军？”兰月侯笑道。
“琅琊军二十万，上军十六万，下军十四万。能助你退，五十万大军！”萧瑟朗声道。
天启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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