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那天起,发誓绝不要做那无人问津皇子,绝不要被人压在脚下,要和弟弟登上天启底端,让所有人都不敢低头看!后来成为皇帝,他成为北离大都护。莫说天启,就算北离,以及整个天下,都畏惧们。但是他还是死。”
“而且是杀。”
“那个时候无所有,什都不是,却愿意提起剑去保护他性命,就算自己会因此蒙罪也在所不惜。后来,成为这个国家君王,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面前自刎而死,只因为自己提不起勇气,害怕失去手上那些虚妄事物。”明德帝掀开被褥,站起来。
华锦急忙向前扶他,明德帝低声道:“行针不着急吧,想出去走走。”
“不妨。”华锦轻声说道。
“明白没有用,关键要治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谁是陛下心病解铃人?”华锦问道。
明德帝叹口气,:“他死。”
华锦愣:“死?”
明德帝躺在床榻上,点点头:“他是最好兄弟。”
黎长青和瑾宣大监相视眼,都不约而同地退到外屋。琅琊王名字是个禁忌,旁人不能提,而陛下提时候,也不是别人该听。
明德帝就这样在华锦搀扶下走出去,太安殿外大雪纷飞,明德帝望着漫天飞雪怅然道:“当年,也是这样个雪夜。持着剑站在门口,他医多久,就站多久。”
“陛下,为什你,不自称‘孤’?”华锦犹豫地问道。
明德帝愣下,似乎刚刚才发现这个不经意细节,他想想,轻叹声:“或许在想起若风时候,从来不都把自己当成个皇帝。”
“而是个哥哥。有弟弟时候,哥哥从来都不孤单。”
“很小时候,们母后就死,她身前就不算得宠,死后就更没有人记挂着她。所以也就没有记着们,们虽然身为皇子,却并得不到多少宠爱,就连颇有些势力内监也敢欺负们。有个弟弟,当年他只有六岁,染重风寒,医很久也没有医好,最后都快死时候,才有个医术好些太医赶过来。但他只是匆匆看几眼,就打算走,并且告诉弟弟医不好。”
“他就是在那日死?”华锦问道。
明德帝摇摇头:“那****没有死。流传在外说法是,那个大雪夜,跪在门口,苦苦恳求那名太医两个时辰。就算是个不得宠皇子,但是这样跪礼也不是他个太医能够承受得起。他不得已对弟弟进行医治,最后终于将弟弟从鬼门关前拉回来。”
“陛下重情义。”华锦垂首道。
“但那是假。”明德帝摇头,“那是让他说出去故事。其实真实情况是,拔出母亲留下来长剑拦在门口。说他要是从这里走出去,就剑杀他。他开始不信,还真往前走步,他迈右脚,就剑刺破他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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