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落师姐,你装难过也请装得像点好吗?”雷无桀挠挠头,“你看你嘴巴咧,笑容都快藏不住。你就等着走,每天就可以去找萧瑟玩吧?可美得你,萧瑟最近要练功,可别老是打扰他。”
“找死!”司空千落把抓起长枪。
“别别别。”雷无桀急忙捂住头,“现在剑坏,可打不过师姐。”
“小桀,该走。”个带着几分憔悴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好。姐姐。马上来。”雷无桀应道,随即往远处望望,喃喃道,“他怎还不来?”
“你知道百晓堂在何处吗?”司空长风惑道。
百晓堂,知晓天下事。可天下,却不知百晓堂。
“知道。”萧瑟看到片雪花飘落在杯中,这场雪忽然大起来,“在天启。”
司空长风笑道:“难怪你现在都不动身。”
萧瑟放下酒杯,望着漫天飞雪。
不知不觉,已经入冬。
雪月城也迎来入冬后第场雪。
“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司空长风坐在苍山上那座小草庐外面石凳上,慢慢地饮着酒,说道,“雪月城四景,你好像还未曾见过那洱海之月。”
“洱海之月,四季可见。”坐在他对面萧瑟淡淡地说道。
“对啊,因为四季可见,所以随时都可以去看,可偏偏年过去,只剩下这洱海月没有看到。这世间之事,也是这般道理。”司空长风伸出右手,看那雪花融化在这手掌之中,“你最近练功练得如何?”
“他今天还是在那草庐练功吧,反正你又不会去很久。”司空千落摆摆手,“你快走吧。”
“千落师姐,你没听姐姐怎说嘛?”雷无桀苦笑,“们这次去剑心冢,可不光光是修剑那简单。”
“除修剑,还要做什
司空长风站起身:“听说你和他初次相遇时候,也是漫天飞雪。你不去送行吗?”
萧瑟也站起来,将双手拢在袖中,他伤已经无大碍,却依然还是那副懒洋洋样子:“有什好送。这年天天都见他,现在也是眼不见心静。”
虽然嘴上这说着,但两个人还是都起身,往山下走去。
山下雪月城外,辆马车静静地停靠在那里。
司空千落站在马车边,满脸哀怨:“先是大师兄昨天匆匆赶回他唐门去,今天你也要走。就把人丢在这雪月城,太过分吧。”
“刚入第门。”萧瑟答道,“有些慢。不过靠着莫衣赠那缕真气,还勉强维持在金刚凡境。”
“姬若风这人,不知从何处来,何派出,何师教,却偏偏精通天下近八成功夫,他传你内功心法,是哪门?”司空长风问道。
“黄龙山,八卦心门。”萧瑟答道。
司空长风愣:“道门心法?黄龙山?黄龙山不是绝迹几十年吗?”
萧瑟摇头:“这也无从得知。这次回来听说金榜都换,师父他想必也回来。心中有很多困惑,想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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