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松轻轻叹口气:“当日们青城山列下望龙之阵,可寻气千里之外。和飞轩功力尚浅,只能探寻到师父气息,师祖们或许真能望见千里之外场景。那日察觉到师父气息消散,们便知师父真仙逝。师祖们知道凶手是谁,却还不想告诉们。”
“不告诉你们,自然有不告诉你们道理。仇恨不是说放就能放下,劝别人放下仇恨,大度处世,那是可耻
李凡松却已是大惊失色:“谢宣!儒剑仙谢宣!”
“低调。”谢宣清清嗓子,“读书莫存傲气谦逊方得正道。什剑仙不剑仙,乃儒生谢宣。知道你们,你们个叫李凡松,得赵玉真剑术,个叫飞轩,得赵玉真道法。”
李凡松惊喜道:“前辈怎知道这些?”
谢宣微微笑:“行天下路,知天下事,虽然未曾上过青城山,与你们师父见面不多,却也神交已久。”
“原来如此。”李凡松恍然道。
李凡松这剑势若千钧,中年儒士那剑却只是随手挥。可是转瞬之间李凡松剑气就被那挥打得烟消云散,中年儒士右手转,抡起桃木剑猛地朝前掷,那桃木剑从李凡松袖下穿过,带着他急掠飞出,钉在颗松树上。
切都发生在瞬之间,李凡松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飞轩也愣住。这两人原本还想去无双城挑战下新城主,可刚刚遇到李寒衣,合力才勉强挡下剑。现在面对这中年儒士,先被抢剑不说,其后凭着天下第六名剑青霄剑威势也仍然被别人剑制住,那曾经满腔豪气也是半点不剩。
“阁下何人?”李凡松问道。
中年儒士眉毛挑:“不知是何人?”
李凡松从树上挣脱下来,说道:“但求高名!”
飞轩却眉毛微微皱,听出那话语中另层意思:“师祖多年没有下过青城山,而前辈说你也未曾上过青城山,可你却说见面不多。难道……”
“谢先生见过师父!”李凡松也反应过来。
谢宣微微点头:“是。赵兄仙逝那刻,就在他身边。”
李凡松和飞轩相视眼,李凡松缓缓道:“那前辈应该很清楚,师父是怎死。”
谢宣惑道:“青城山并不知道吗?”
中年儒士却并未作答,只是反问道:“那你打做什?”
李凡松愣,飞轩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刚刚二人因为李寒衣带着桃花剑出现而心生震惊,所以对打断他们赶路中年儒士没来由地就心生敌意,现在回过神来,两个人都有些汗颜。李凡松抱拳道:“前辈,刚才是晚辈鲁莽,只因出现家师生前之物,所以难免情绪激动。”
飞轩也急忙说道:“请前辈谅解。们还需赶着去寻人,也请前辈留下姓名住处,们事后必然当门致歉。”
“恬然无思,澹然无虑,以天为盖,以地为舆。叫谢宣,没有家,以天下为家。”中年儒士笑道。
“谢宣?”飞轩觉得这名字似乎有几分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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