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飞轩垂首,不再多言:“飞轩领命。”
“以后你是掌教,得们领你命才是。你师父走得早,才把你接到青城山就病死,你算是玉真养大,不要辜负他,飞轩。”殷长松转过头,“凡松!”
“凡松在!”李凡松急忙应道。
“今日你就不再是青城山弟子。”殷长松平静地说道。
“什!”李凡松和飞轩都是惊。
青城山。
连续三月遍山缟素。
今日,青城山这辈最出色两位弟子——赵玉真无量剑法传人李凡松,青城山大龙象力传人飞轩,脱下身白衣。他们跪坐在青霄殿内三清祖师像前,面前摆着青城山列代宗师牌位。
“师叔祖,弟子飞轩今日奉师命下山。三年之内,必当观尽天下事,阅尽天下人,请静待弟子归山之日!”飞轩对着牌位叩拜。
“师父,徒儿李凡松不孝,剑法未成,报不师父大仇。待徒儿下山磨练,三年之内,必手刃仇人!”李凡松也长身叩拜。
“其实你从未是青城山弟子,你不过是玉真弟子。当年你父母和齐师弟是故交,你父母早逝,把你托付给他。你自小在剑法上颇有天赋,玉真当年也是少年意气,收不满六岁你做徒弟。这几年你在无量剑法上颇有建树,玉真不在,这座青城山也没有人能教你。”殷长松说道。
“可是。”李凡松急得满头是汗,“弟子从未想脱离青城山,还请殷师祖三思!”
“又不是将你赶出师门,你想做青城山弟子,但你问问自己,可有那颗求道之心?你离青城山,才能寻到自己剑道。”殷长松缓缓道,“玉真说过,你命中有两份师缘,份和他已经,还有份,藏在江湖山野,你去寻吧。”
李凡松抹把眼泪后,不言不语地站许久,才终于点点头:“好。”
“不要哭,玉真说那人剑法不逊色于他。怒剑破军,孤剑九歌,儒生雅剑,雪月绝代。你师父必定在这四柄剑,是好机缘,望珍惜。”
青城山如今辈分最高,暂代青城山掌教之位殷长松站在他们身后,无奈地叹口气:“青城山这几辈都有这般不世出人才,也不知是们青城山幸,还是不幸。”
李凡松和飞轩站起来,对殷长松微微行礼,飞轩说道:“太师祖,今日飞轩和小师叔就下山,还请太师祖保重。”
“小时候,当时掌教,师祖死,等位入中年,师父死,后来入花甲之年,齐师弟死,如今已是古稀之年,却送走遇到第四位青城山掌教。”殷长松笑笑,“只希望死时候,能见到命中第五位掌教即位,飞轩。”
飞轩摇头:“飞轩自愧承担不起。”
“若要和玉真比,那青城山恐怕要百年无主。飞轩,你得玉真道法,并且求道之心,更在玉真之上。青城山掌教位置,早晚得你来坐。不必推辞,这是玉真意思。”殷长松捋捋长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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