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自然便是赤王府。
赤王萧羽手轻轻放,支羽箭破空而出,瞬间贯穿靶心,他放下弓箭,笑道:“瑾言那家伙,别看整日低眉顺眼,其实肚子坏水。他说话,龙邪你可得留意着,藏句,说句,那是常事。”
“属下明白。”龙邪点头。
“不过这次立储君是大事,谅他也不敢胡言。龙邪,你说下,这十六个字你如何理解?”萧羽问道。
“前八个字很好理解,白王萧崇是守国之君,大约是因为他性格沉稳,做事谨慎。赤王您是开疆之君,说明勇武可嘉,以后对阵南诀,需要王爷这样可做帅才皇帝。但是后八个字,又是变数,有后面八个字……”龙邪皱眉。
“自然是有利!”萧景瑕喜道,“开疆之君那往往都是开国之君,后代君王以定天下为本。开疆只会引发战乱,民不聊生,对个国家百害而无利!”
“并不是。”萧崇轻轻摇头,“南诀直对北离虎视眈眈,南诀新帝吴清欢去年登基,他是个好武之人,十年之内,两国必起战事。”
萧景瑕愣下:“那这话对咱们不利?”
“也不是。”萧崇还是摇头,“你刚刚说话亦有几分道理,若开疆后不能定国,国家也会分崩离析。”
“崇哥,那到底是有利还是有弊啊?”萧景瑕无奈道。
白王府。
萧崇正坐在庭前,阳光照射在他脸上。他就那静静地坐着,玄同侍奉在旁,也是沉默地坐着,并不言语。他用手指轻轻地敲着椅凳,下,下,不缓不急。
直到许久之后,个匆匆步伐打破这片宁静。
七皇子萧景瑕。
“崇哥,瑾玉公公有消息传来!”萧景瑕大声呼道。
“好像前面八个字都白说?”萧羽笑道。
龙邪垂头:“正是。”
“不仅前面八个字,其实十
萧崇用手轻轻揉着太阳穴,缓缓道:“今日,可是英雄宴日子?”
“没错。唐门和暗河早就已经出发,是成是败,都在今日!”萧景瑕答道。
萧崇下下地揉着脑袋,喃喃道:“龙或在野,天下难安。”
“白可定国,赤可开疆。龙或在野,天下难安。”个外表羸弱少年边拉起张巨大弓箭,边问道,“国师只说这十六个字?”
留着小胡子年轻人站在他身后,答道:“根据瑾言公公传话,确只有这十六个字。”
“说。”萧崇将手指抬起。
“今日散朝之后,共十三位大臣前去拜会钦天监,但都被国师拒之门外,只有瑾宣大监前去时候,国师见他。事后瑾宣大监密会五大监,原来陛下过阵与国师商议过,并且国师还真给出自己意见。”萧景瑕说道。
“什意见?”萧崇神色平静。
“十六个字,与其说是意见,但从国师口中说出来,更像是个箴言。”萧景瑕长呼口气,“白可定国,赤可开疆。龙或在野,天下难安!”
玄同愣下:“那这话对咱们是有利,还是有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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