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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花雕杜康酒,兰陵美酒状元红,枣集美酒鸿茅酒,羊羔美酒五加皮,女儿酒竹叶青,酃酒鹤年贡,杏花汾酒‘同盛金’。客官想要喝哪种?”男子光说着这些名字,就觉得自己已经醉晕过去。
“既然到雪月城,自然想喝那风花雪月。”萧瑟倒是样都没有选。
“风花雪月?”男子笑笑,手轻轻挥,朵路边卖花姑娘手中茶花落到他手中,“现在就去酿。”
“现在才酿,是否有些晚?”萧瑟对于他几乎神乎其技随意挥手并没有流露出惊讶。
“不晚,有酒越陈越好喝,有酒却是越新鲜越好喝。风花雪月,等不片刻,酒酿成之时,是它最美之时。不用急,今夜月好,能饮。”男子拿着那朵茶花走进酒肆之中。
懒声音传来,萧瑟转过头,看到个留着小胡子男子不知何时站到自己身边。那人约莫三十岁出头,穿着身青色长衫,神色也是懒懒,长长头发披散下来,带着几分颓唐,但是眉宇里却有掩盖不住风流气,与同样身青衫萧瑟站在起,倒像是对久别重逢兄弟。
“十层。大概能刚过长老阁,十六层,那是想都不能想。”萧瑟转过身去,说道。
留着小胡子男人摸摸那撇胡子,摇头:“若打开那个包裹,能到十二层。”
“只多层?”萧瑟挑挑眉。
“十层往上,每层,就是个境界。”男人笑笑。
萧瑟琢磨会儿这男人话中意味后,也是莞尔笑,便打算跟着他走进去,却无意中瞥见那个无意中被摘去手中茶花卖花女,委屈地瞪着双大眼睛,几乎便要哭出来。他叹口气,心想自己怎总遇到这些个要花钱破事,只能从怀中掏出块碎银,丢给那卖花女。
卖花女顿时破涕为笑,拿着银子道句谢就跑开。萧瑟没有搭理,只是转头又望那袭红衣,却是已快走到登天阁楼下。
萧瑟走进酒肆,发现那留着小胡子男人已经不知去哪里,酒肆中人声喧闹,生意很好,萧瑟找个角落地方坐下来,个小二迎上来:“客官要些什。”
“约你们老板晚上喝那壶风花雪月。现在,随便给上些打发时间酒就好。”萧瑟懒懒地说。
“客官说笑,小店酒都是绝品。可没什打发时间酒。小自作主张,就来桑落、新丰、茱萸、松醪、长安、屠苏、元正、桂花、杜康、松花、声闻、般若各盏吧。”小二口气说十二种酒名字。
“你这解?”萧瑟问。
“在这里已开十多年酒肆。”男人站在那块“东归”牌子下,语气中有些自豪。
“刚刚那有个小二也说自己在这里待十几年,懂得却似乎没有你多。”萧瑟淡淡地说。
“那是自然。”男人指指屋内,然后使劲嗅下鼻子,“因为酒,比他香。”
“都有什酒?”萧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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