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魔教宗主!”雷无桀惊道。
“能让天外天、雪月城、天下佛宗甚至于朝廷都如此看重人,想来想去总归和叶鼎之有关。”
“什是天外天?”雷无桀问道。
“众人皆知十二年前,魔教东征,片生灵涂炭,但是真正解魔教人却不多。魔教其实是大大小小三十几个域外教派合起来统称,其中最重要支就是天外天,上任魔教宗主叶鼎之便是天外天首座。魔教东征失败之后,曾与中原武林立下约定,十二年内不再踏足大玄疆土半步。据说这个约定中,还包含着个质子,这个质子被个神秘人收养,
“虚妄法师说,花开有绚烂,花凋亦常在,人生百世,沧海桑田,何能世不忧,万事皆喜。人生无常,有痛苦,才能快乐,二者是共生。”
“听不懂。”雷无桀坦然。
“老和尚也没听懂,所以他六岁时候就离开于阗,四处求道,直到四十岁时在寒山寺布道施法。但他心中惑直未解,若杀人能救千万人,可这人偏偏又是无辜,你杀不杀?”
“这……”雷无桀时犹豫不定。
“要就杀。”坐在下方台阶上萧瑟幽幽地说。
无心所说很远地方也不过是城外不远处个小山,山上有座破旧寺庙,上面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庙里佛陀像也掉胳膊,似乎很久都没有人来过这寺庙。无心个人坐在庙顶,白袍纷飞,望着远处于阗国默默发呆。
“在看什?”雷无桀跃而上,问道。
“你看这于阗国。”无心指着不远处那座城池。
“怎?”雷无桀不解。
“贫穷?”无心问。
“小时候有次睡梦中,感觉有人站在面前,恍惚中睁开眼睛,发现是老和尚提着刀站在那里。他想杀,却下不手,最后还是走。后来他开罗刹堂,想要由魔入佛,然而心中却不知这是对是错,以致最终念之差入魔道。”无心叹气。
“想,大概知道你是谁。”萧瑟忽然说。
“萧兄弟见多识广,对萧兄也很敢兴趣,却猜不出你来历。”无心微笑。
“你姓叶。”萧瑟说得坚定。
“是,你猜没错,在入寒山寺门下之前,确姓叶。叫叶安世,是叶鼎之儿子。”
雷无桀想想,点点头。确,他们前几日所在三顾城如此繁华,更不用说边境自由城毕罗,然而到于阗国,他看到都只是些贫穷当地人以及苦行僧侣。
“老和尚却说他很想回到这里。”无心轻声说道。
雷无桀时不明白无心话语里意思,只是轻声说道:“嗯。”
“老和尚就出生在这于阗国,他六岁时就精通佛理,和当时大梵音寺主持虚妄法师论法时提出困惑:所在国家如此贫穷,人们脸上殊无笑意,所谓求道,为何却如此痛苦?人难道是为经受苦难才来到这个世界吗?”
“那虚妄法师是为何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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