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沈苑脸色严肃,“中午在郊区赶不回来,昨天晚上跟你说次,今天早上说次,中午还打电话问你吃饭没有。胡乱栽赃,惩罚你,亲两下没有。”
阮泽很不开心,路上又跟沈苑说好几遍“生气”,沈苑也没理。等到粤菜馆,服务员迎上来问:“您几位?要包间还是……”
“要包间。”阮泽非常积极,对服务员说:“们要小包。”
沈苑不说话,脸上表情也不变,十分顺从跟在阮泽身后往包间走。服务员刚点完菜退出去帮他们把门关上,阮泽就凑过来拿头顶着沈苑胸膛,不依不饶:“错……错,不生气……”
“唔。”沈苑拿手揉他耳垂,刚碰上,阮泽就抖,沈苑忍不住笑出来,握着他半张脸让他仰头,悄悄在心里舒服叹息,总算亲上。
哭起来。眼泪打湿沈苑肩头睡衣,他紧紧把人搂住,低头下下亲阮泽头发和露在外面耳朵。轻吻愈多,阮泽哭声音才慢慢出来点,沈苑又拿手指梳他头发,轻声哄他:“错,以后出门都告诉你好不好?是错,吓到你。”
阮泽摇头,句句哽咽:“你没有错,是太笨,总是想些很疯狂事。”
他们在起个多月,直相安无事,相当和谐甜蜜,这是阮泽第次表现出明显难过,还是在沈苑故意催化下,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做不好,退开些,看着阮泽眼睛说:“有时候你难过知道,有时候也想不到,所以要跟说,不要像今天这样忍着,好不好?”
阮泽不是不想答应他,但是他不知道该怎做,于是困惑回看沈苑,脸上还满是没干泪痕。沈苑心软厉害,把手盖在他侧脸上,拿大拇指抚他眼角,教他:“比如,刚才在门口看见,你就可以跟说:‘洗完澡出来你就不见,到处找都找不到,很害怕,生气’,记住吗?”
阮泽不安伸手抱住他,又想把自己藏进他怀里,“可是没有生气。”
“你得对生气。”阮泽把脸藏起来,沈苑手就只能转而放在他后颈上揉捏,“今天晚上事,就是做不对,你着急是正常,也可以难过,更应该对发脾气。但是不可以觉得没有跟你在起,只是出去,对吗?”
阮泽点头,声音更破碎:“嗯,们在起……”
说着这句话,他又哭起来,哭得伤心又委屈,沈苑心也跟着碎又碎。
现在听到他活学活用,沈苑先表扬他:“很听话,应该奖励。”
阮泽立刻抬起头来,目光直白看着他,算账也算很明白:“想你亲,奖励次,还有中午次,总共亲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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