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泽长比他快,身上就没什肉,看起来干瘦干瘦,可林立就是怕他,大人不在跟前时候,还被阮泽逼着喊过好几次哥哥。阮泽闻言恶劣捏住他鼻子,说:“反正不能用这儿出气,就堵住吧。”
林立挣扎几下,阮泽翻身起来压住他,说:“憋死你。”
他俩没闹多久,林立就因为药效困得不行,阮泽戳他几下动静就没意思,卷被子,也睡着。
第二天早上是阮泽先醒,林立还睡着,因为鼻子不通,呼吸声音很大,脸还憋得通红,阮泽轻手轻脚把他头扶起来些,又把自己枕头给他垫着,再听他呼吸,就顺当多。
阮泽又想伸手捏他鼻子,但想想还是算,下床推门出去,客厅却没人。按说这会儿林立妈早该起来做好饭准备进来叫他俩,吃完饭再让林桥送他俩去学校,
林家和阮家两对情侣四个小年轻刚毕业就认识,起熬过单位实习期,奠定坚实g,m友谊,之后相继结婚生子,同年搬进单位分新家属楼,住门对门,孩子大也天天起上学起玩。
林立虚长阮泽几个月,但性子闷,常常是阮泽领着他,上学路上走在马路外边儿,有人欺负林立,也是阮泽第个冲出来给他出头。
但林立也经常悄没声儿替阮泽顶罪,当年让林立被免个月看电视权利被水泡收音机,其实就是阮泽干。
小孩儿不知道愁滋味,天天可劲儿吃可劲儿长,到八岁这年,阮泽他爸和林立他爸起辞单位工作,合伙做生意去。生意做天比天大,两家又起搬离单位家属楼,住进重点中学跟前学区房,两个爸爸在外面挣钱养家糊口,两个妈妈天天约着买菜逛超市,家家大小两个男人天天踩着下班和放学点踏进家门,就能闻见浓浓饭香味,有人在厨房探出头来招呼声:“回来?快洗洗手能吃饭。”
大放下公文包,小摘下红领巾,都直奔洗手间,在手上搓出白生生甜腻腻泡沫。
运输公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阮峰和林桥虽说是老板,但时不时哪趟司机临时有事,别处调不来人,他俩也得轮流亲自上阵。
那趟车该林桥去,前天阮峰刚跟趟,下车回家不到三个小时,公司又打电话说有车紧急货要送,司机早上酒驾,现在还在里面呢,林桥扒拉两口饭就走,已经上车,家里又打电话说林立发烧,阮峰让林桥回来看着,他去跑这趟。
担心就是怕他疲劳驾驶,阮泽妈妈就也跟着,说路上给阮峰提醒看路,有个照应。林立发烧不严重,去医院打针,医生都没留,就让他们又回去。
晚上阮泽跟林立睡个被窝,林立身上热热阮泽不舒服,就伸脚踹他:“要不是你突然烧,害得爸妈替干爹去跑车,就不用来你家睡。”
林立吸溜下,带着鼻音说起话来比平时还可怜:“对不起……可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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