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习惯得寸进尺,别人退步,进三步,也是刚意识到最近饭也很少做,房间也大多是让你打扫,但不是故意、就是没注意,不小心,就成这样。”沈苑像是不好意思,“但可以保证,是本来就这懒,不是因为给你发工资才这样。”
阮泽眨眨眼,被门把手硌着腰这才感觉到疼,他往前步不再靠着门,沈苑立刻退开些,说:“所以你不用怕,哎……怎说,就是别把当成老板,吃饭也等,下班没说就不敢走,……”沈苑问:“没那可怕吧?骂过你吗?”
阮泽还没说话,他就急着认错:“是,刚才是有点儿凶,也不该随便说让你搬出去话。可天儿那冷,看你在停车场等四五个小时不敢动,才、才急。”
然后可能是为找回点面子,他强把声音抬高些,理直气壮道:“可你就没错吗?,沈苑,掏心掏肺跟你交朋友,你倒好,把当老板,成天战战兢兢,就差溜须拍马。让习惯这种好,越来越过分,没准哪天你不愿意这样,突然来跟说‘沈苑你真过分,老子不干,要走人’都不知道是怎回事。”
沈苑说:“人与人之间真诚呢?”
当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阮泽错觉,他竟然从沈苑话音里听出分微不可查……委屈。
听他这样问,阮泽心就剧烈疼下,从胸口路传到指尖,疼几乎站不住。原来他对自己,也是有些感情,不过不是自己想要那种感情。
“不能。”阮泽说。
之前可以藏着不说,但既然已经被发觉,他不愿意欺骗沈苑,也不愿意玷污自己对他感情,过九年,从热烈烧心到浓烈入骨,早就没法剔除、或是转变感情。
沈苑其人,长这大,从来没有这样剖析过自己坏毛病,也没这样服过软,也是对着言不合就流眼泪阮泽,他才能说出来。但解释也解释,错也认,阮泽还是愣愣,平时总穿丝不苟衬衫都皱,哭过样子分外可怜。沈苑拽拽握着他手腕,表情纠结,脸稍转到边不看他,别别扭扭地问:“咱俩这算和好吗
沈苑拽把阮泽手腕,有些泄气却坚持道:“之前,可能也有做不对地方,……”
阮泽急,“你没错,错是。”
他抬起头,沈苑才看见他布满泪痕脸和通红眼,只觉胸口闷,脑子却不乱,语气更缓地道:“你听说。咱们认识时间不算长,但小五个月,也不短。你是林立这多年同学和好朋友,来上海又是俩力劝,他之前也嘱咐让照顾你。”
沈苑顿顿,忍不住用拇指给他擦眼睛周围眼泪,继续低下头看着他眼睛说:“虽然比不上你俩十几年交情,但这段时间,是真想跟你做朋友,没有故意用上司身份欺负你。”
“……”听到这里,阮泽突然有点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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