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良霁见他实在坚持,柔和表情瞬间阴沉,冷风骤起,男人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什东西向他刺来。
宿良霁从来都是温柔和善,郁光没见过对方这样,瞳孔猛地紧缩,好在方才早有警惕,手直握住门把手,他闪身躲过那道银光,拉过门把手“砰”地声把门关上并反锁。
下秒,房门被外头人拍地“哐哐”作响,下下,仿佛连着心房同震动,郁光脑袋突突地疼,垂头却瞥见抹血红——
自己右手手背被还是被划破道口子,宿良霁毕竟是血族人,行动力和敏捷度都快人筹,若是郁光没有提前戒备,大抵已经中招。
敲门声仍旧猛烈急促,好在顶层安全防护做得好,房门厚重,不像是时半刻能被破开样子。
“你怎会在这儿?以为你跟学长起出去。”毕竟前几日都没见到宿良霁,他从头到尾打量,总觉得今日宿良霁有些不样。
宿良霁从前都是打扮精致,从不会像现在这样风尘仆仆过来,面色也略有倦怠——事出反常必有妖,郁光留个心眼。
“是跟叶先生同出去,今日返程,先到而已。”宿良霁表情和回答都天衣无缝。
郁光只关注点,“学长今日会回来?”
“大概晚些时候就到。”宿良霁理理头发,状似无意地问:“上次送你唐菖蒲,为何扔掉?”
叶斯与他约定回家‘后天’终于到来。
郁光从早晨睡醒就开始期待,直到夜幕降临,期待落空,像片秋天叶子被风吹入池水,漾起涟漪,很淡却经久不散。
发给叶斯信息无例外,全部石沉大海。
艾伦送来温热牛奶,郁光却没心思喝,抿口便随手放到床头柜。
他企图在艾伦这里得到什线索,反复询问,但艾伦似乎比他还懵,说并不知道叶先生今日要回来。
显示器里,被关在门外宿良霁显得格外焦急,时而踱步、时而拍门,状似疯魔,点瞧不见从前温文尔雅。
郁光跑去把房间内所有窗户全部锁好,阳台门也关上,做完这些才举着滴血手跑到淋浴室冲洗,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紧张急促呼吸声。
强迫自己冷静,他回想起先前晃眼看到宿良霁手上拿是针管,怕沾到药物,还是尽量稀释,把伤口里血尽数挤压出来,直到伤口皮肉
“觉得不合适。”
宿良霁停顿半秒,嘴角笑意淡下去,“不邀请进去坐坐吗?”
“还是不吧。”郁光默默用脚抵住门框。
空气安静半分钟,郁光刚想谢客关门——
变故陡生。
艾伦神情不似作假,郁光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叶斯之前说今天回来是逗他玩地戏言。
翻来覆去睡不着时,房门却又被敲响。
郁光以为是艾伦想起什要跟他说,趿拉拖鞋去开门,很眼熟场景——
门外是宿良霁温和脸。
郁光心情烦躁得很,但想起来宿良霁可能知道些什,便耐下性子没甩脸色给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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