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子讲这多话讲得他口干舌燥,郁光咽下口水又重新把干燥唇瓣抿得湿润。
他从叶斯怀里蹭出来,偷瞄眼男人神色,见对方紧缩眉头模样,动作顿,但还是冒个脑袋傻笑。“学长给糖好甜,鸦青也可可爱爱,还以为这些怕东怕西怪病被学长治好……都怪,乱跑,又坏事儿。”
语气轻松,甚至有些调侃意思,但他还是有些担心,他怕叶斯会介意。
没让他多想,叶斯突然收紧手臂,郁光被抱紧,胸膛相贴,少年鲜活心跳似乎在某时刻传递到叶斯左胸口空洞地方去。
“不怪你,是太自信反倒害
很重,疼快要死掉,老头子突然大发善心背去县城里小诊所,路上总觉得他在摸,但那时候疼得受不也想那多。”
“到诊所,医生说可能伤到内脏,但诊所拍不片,让去省城大医院检查。老头子自然不干,让那医生开两片膏药,又把背回家,在认知里,家里条件其实不算差,听女人说之前还花大价钱给郁阳请得私人家教补语文,但那十块八毛钱膏药却被女人臭骂,她那时候大概还疯着,把老头子起骂进去。”
“后来,没死,许是两块黑漆漆狗皮膏药起作用,又许是本身没伤到要害,亦或者老天保佑,将养半个月就又活蹦乱跳。”
“自那以后,老头子突然对很好,过年时才有糖果、别家小朋友手里拿着炫耀多次毛绒玩偶……他说他专门去趟省城给买。当时是什心情,也记不得,只觉得自己开心得快要飞起来,小心翼翼剥颗糖倒进嘴里,甜味直冲鼻腔,连嚼都不敢嚼,生怕它化得太快。糖纸也留着,压在枕头底下,那只哈巴狗毛绒玩偶则放在床边,每晚都抱着入睡。”
“以为那是虽迟但到亲情,就这过年多,期间老头子有时候会说要帮洗澡,但那女人不让,那时候啥也不知道,后面想起来有点嘲讽,还应该感谢那女人。那时候家里浴室门锁要烂不烂,有时候会发现老头透过关不严实门缝偷看,没当回事,洗完澡还跑去找他要糖吃。”
“直到后来天,女人不在,他偷偷撬门进来,抹黑扒拉裤腰,被吓醒,他却用新糖来堵嘴,又夺走怀里毛绒哈巴狗威胁。”
“他没得逞,跑到女人身后躲起来,他看到女人之后也默默提上裤子回去自己房间。带给无数咒骂折磨人居然救,直到现在都想不通这件事,太可笑,不是吗?”
“自从那天起,就不爱吃甜也不喜欢毛茸茸东西。”
郁光长长舒口气,没想到这些难以启齿旧事只要开头也没有太繁琐,他以为坦白会是揭伤疤,总会难受阵子。
但没想到说出来之后竟然有种释然轻松,确是揭开伤疤,但不痛不痒,丑陋疤痕之下是完全长好皮肤,新生长嫩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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