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在你眼里
就是个纯粹
死物啊？”
“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
话音未落，叶斯整个人倾覆过来，郁光惊讶得噤
声。
下巴被叶斯捏着抬起，极度贴近距离让他能看到叶斯下垂根根分明长睫，比方才点烟姿势还要近。
叶斯抽出他指尖夹着快要燃尽烟头，连带他自己手中
并插进床头烟灰缸里熄灭。
叶斯会接受如此不堪自己吗？
郁光愣在原地很久，往叶斯身边靠近些，主动蹭进叶斯怀里环住对方腰。
明明耳朵已经无限贴近胸膛，可他仍旧听不见叶斯心跳。
那里像方空洞崖口，大石头落下，也只有山间回响。
他暂时没有回答叶斯刚才问题，而是抛个新问句回去：“学长为什
没有心跳呢？”他声如蚊讷地低声询问。
两点猩红燃着，静夜中叶斯獠牙刺破滤嘴里夹草莓味爆珠声音很清脆。
郁光随之望过去，些许甜腻草莓香味随着叶斯吐吸烟雾散开来，郁光闻到，垂下眼帘并没有跟着起咬碎爆爆珠。
叶斯漫不经心斜他眼，问：“先前看你换这款烟，是因为给那些草莓味硬糖吗？”
原来叶斯什都知道，就连这点小事也忙不过他眼睛，郁光又开始担心自己偷偷去找陈朝然线索和偷看陈朝然日记事情是否败露。
郁光在心底默默想，有些心不在焉地抬头应声，“是。”
做完这切，男人再度靠过来，语气认真：
“小鱼，你要明白，从来都不是什纯粹良善之辈，不要太过轻易交付真心。”
郁光能看见叶斯深色眼瞳中倒映着自己，呼吸都轻上几分，他与叶斯灼灼对视，也学着对方认真语气。
“可您会注意
男人竟也没有在意他避而不答态度，低低笑声，声音震动胸膛，共鸣透过骨头传导而来。
“若是按照你们人类医学鉴定，们血族不属于生者范畴，倒更像古时候话本里千年僵尸。”
叶斯语调转，问他：“你现在是在跟只三百多年僵尸谈恋爱，害怕吗？”
“自然是不害怕。”郁光摇摇脑袋，脑子里闪过帧帧过去画面，尔后他凑上去，捧起叶斯脸亲亲，“就算是僵尸，你也是这世上唯对好僵尸。没人对好，只有你、生人尚且诡毒狡诈，死物反倒显得纯粹。”
听着前两句叶斯眼底闪过丝心疼，没在小家伙面前表露，他扬扬声调，只捡着轻松话题。
叶斯也没关他是否专注，轻飘飘又落下个问题：“那为什之前喜欢吃，现在不爱吃？”
叶斯知道郁光开始不爱吃甜、也不喜欢鸦青，后面因为他给糖果、又是鸦青主人缘故慢慢喜欢上，可小家伙现在突然又不喜欢。
郁光也心知肚明对方问题结点在何处。
——是因为小时候那些破破烂烂乱七八糟事。
他想坦荡大方地诉说，可话到嘴边绕圈又被怯懦自己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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