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制作蛋糕时没有次烤糊,全都是质地太过稀软,但叶斯刚才没有反驳他话,甚至都没有发现不对。
这说明对方并未时刻开着
万事俱备,就等叶斯回来。
视频电话快结束时,郁光突然叫住叶斯。
他摸摸左耳耳钉又看眼床头边鸦青,“学长这几天直开着链接吗?能看到?”
叶斯失笑,“怎,不愿意让看?”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别扭,蛋糕烤糊糗样都被看去。”他存试探心思,而叶斯没有反驳他话,只说,“耳钉开启链接时会闪烁两下,遇到紧急情况可以联系。”
男人愣神反应阵,失笑,“过几天就回来。”
“可是家里已经没有您味道,三天就没有。”
少年看上去委屈极,大半脸蛋埋进枕头,半长发丝凌乱贴在额头,眼眶微微泛红,可怜巴巴。
叶斯叹气,有几分无奈,他活多年倒是第次遇到这难缠小家伙。
“以后不会再有比三天更长分别。”叶斯怕下秒小家伙就要掉金豆豆,赶紧换话题,“不是说回来给做蛋糕?练得怎样?”
跟无意间留下始终不同。
郁光也不明白为什从前还没跟叶斯同居时,自己可以在寝室狭窄小床上靠着点点香水入眠,现在却格外挑剔,甚至觉得这熟悉木质香也没有从前好闻。
这种莫名烦躁焦虑直持续到晚上他给叶斯打视频电话时候。
这几日每天晚上他们都会打视频电话。
国内夜晚时间在叶斯那边就是白天,血族会议大多在他们更适应夜晚开始,所以郁光其实还挺感谢这时差,不然自己睡前大概就不能跟叶斯通视频电话。
结束通话后郁光在床上翻个身,床头趴着鸦青似乎正在熟睡。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去阳台。
郊区没有太多住户,光污染较少天幕愈发深邃幽黑,衬得散落星子格外闪耀,如同镶嵌在贵妇晚礼服上繁盛碎钻,熠熠生辉。
郁光点根烟,猩红燃烧烟头忽明忽暗,也似繁星。
他闭眼,在脑海里过遍方才视频通话中与叶斯最后对话。
郁光却是没太听清叶斯后面话,眼睛瞬间亮,他下从床上坐起来。
“真?以后你不会再离开三天以上?”
“真。”
得到叶斯肯定答案后郁光脸上笑意更甚,亲摄像头口,随后说起红丝绒蛋糕事情。
这两天他又尝试做几次,家里叶斯请来厨师也帮他起研究,可算是掌握确切发酵温度和时长。
几乎是摄像头刚开启,叶斯便蹙起眉,直接道:“怎?谁欺负你?”
郁光拙劣伪装没有逃过叶斯眼睛,他丧气似撇嘴趴到枕头上。
良久,嘟嘟囔囔道:“你。”他少见地没有用敬称。
叶斯疑惑地望向摄像头,“嗯?”
“是您欺负。”他又换回敬称,声如蚊讷嘀咕句。偷文见过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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