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光蹙着眉有些无语，面无表情地要
那人
微博号和微信号，他扔碎玻璃甩甩手。
“你可以走。”
男生飞快跑远，还被绊
下，踉跄爬起来消失在走廊尽头。
郁光垂眸，握住碎玻璃片右手手掌上赫然是些擦痕和伤口，碎玻璃在划伤别人时更深刻地刺入自己。
想起刚才那男生要死不活样子，郁光低语喃喃：“有这
疼吗？”
闻言，郁光几不可察地勾动嘴角，稍松开手，“说。”
“就是……个人在南大微博超话找到
，他给你照片和信息，说、说是在学校里跟踪你天百，而且只用跟你到出校门……正好手头紧缺点零花，就鬼迷心窍……们加微信，发他照片，讲下你在学校里具体做什见什人，他就会给转钱。有次你和你那个朋友翘课出校门，他也让跟，给加钱。”
“嘶——”他捂捂脖子，看着手上血打个抖。
“哪个朋友？哪次？”郁光眯眯眼，他怎不记得自己有什朋友，“劝你最好不要说谎。”
“就那个挺高个男，喜欢打篮球，之前在篮球场见过。”
可都没开……”他撩撩眼皮看向天花板角落摄像头，尾音略微上扬着，像带着弯小钩子。
下刻，音调立转，震得男生肩膀抖。
“说！谁让你跟踪？！”锋利刃角划破脖颈，渗血成条细长红线。
这抹疼痛在无限紧张时被放大到极限，像是已经被割喉，男生立马挣扎大叫起来：
“啊啊啊！杀人！救命啊！”
翻出烟盒抽出根叼上点燃，郁光慢悠悠往这层厕所走。
生锈水龙头涌出浑浊水，他等会儿，水流逐渐清澈后他把右手手心朝上放到水流中。
伤口中夹杂碎玻璃和血水被水流带走，疼痛和涔凉糅合。
郁光吸口烟，轻轻吐出。
郁光：“……”
这人大抵说是高磊林，那出去那次应该就是……高磊林跟他去见学姐那次。
当时他们约见在个甜品店小隔断间里聊事情，郁光不太担心被听到什，他没再追问下去，而是问起男生知不知道雇他人是谁。
此时郁光并不知道当时他们聊天全被这个男生转达给周逸——关于陈朝然话题。也不知道小小蝴蝶翅膀会掀起怎样巨大风,bao……
可惜男生只跟那人微信交流，没见过面。
空荡楼层中回荡着杀猪般凄厉喊叫声，但这儿是郁光特意挑教学楼，少有人来，更别提是大家都忙碌期末周。不出所料，男生哀嚎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郁光也没说话，蹙着眉，他觉得耳膜阵疼。
手上用些力气，锐利玻璃碎片刺得深几分，凹陷进皮肉，血珠滚落，男子声音骤然放大又猛地停下。
许是他压低眉眼太过阴沉，亦或是脖颈不容忽视疼随时刺激着神经，男生认命似眼睛闭紧贴着身后白墙喊到：
“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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