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过来,指尖穿过垂落发丝碰碰他左耳耳钉。
指甲触碰宝石截面瞬间发出声极其细微声响,郁光心却也跟着震动不止,乃至灵魂。
“如果遇到自己解决不事,用左手食指触碰耳钉两下,会很快赶到你身边。”这是血契被动方呼叫主动方唯方式,他以前嫌烦不想总是被打扰,所以从没告诉过那些血奴。
顿顿,男人又道:“以后没有人会再伤害到你。”这句话他原本没想说,许是近日局势和莫名恻隐之心才说出口,无论是那个女人还是元老院势力……
郁光听过之后有些恍惚。
自从大儿子夭折女人就染上疯病,白日到还算稳定,在棋牌室里跟人打打牌收收棋牌费,到傍晚小儿子回来,牌友便时常能听见里屋传来殴打时肉体碰撞闷响。
男娃小时候被打也哭,哭声沙哑又嘹亮,扰得人打牌都不清净,后来许是被教训又或者长大,后来牌友倒是再没听见过男娃哭,只有闷响和偶尔骨头磕到床脚声音。
听街坊邻居说这家小儿子本来就是为救哥哥才怀,结果刚出生就克死哥哥,脐带血也没派上用场,女人自然恨极。
叶斯以为少年是为此而感到难过,沉默地为小家伙又倒杯酒,金酒倾斜入杯,清脆悦耳响动。
少年格外安静,盯着清透酒液中上浮小气泡出神,突然夺过酒杯饮而尽。
笑,他知道小家伙还没醉,这是装醉跟他撒娇呢。
“赖着不走?”
“嗯。”郁光眼帘颤动,犹豫良久,终于道:“好累啊,学长。”
话音落下,他颇有些释然地舒口气。
男人却有些沉默。
叶斯凝视着他眼睛,字句像是在下什生次诺言,媒介却是这枚旁人也戴过
凉丝丝液体顺着喉咙穿膛而过,像吃过薄荷后猛灌大口冰水,浑身都冒着冷气儿。
郁光吸吸鼻子,趴在小吧台上侧着脸看叶斯,领口微微敞开,叶斯能瞧见那白皙脖颈上自己留下咬痕,上次他没清愈,现在看着倒挺勾人。
郁光并不知道男人此刻在想什,他直勾勾盯着叶斯,“你真好看。”呢喃低语,第次对叶斯没用敬称。
男人也没在意这次称谓,轻轻浅浅地勾动嘴角。
叶斯真好好看,男人始终维持着这样年轻帅气容貌不会变化。眉目明朗,幽暗瞳孔如同上好徽墨,流转间勾魂夺魄,鼻梁也挺拔,眼窝深邃得很有质感,薄唇禁欲又性感,叫人浮想联翩。
小家伙常跟他撒娇,有时候眸子亮闪闪说出来话真假叫人难以辨别。
但这回不样。
“怎?”虽如此问,但叶斯心中已有计较,些许细密心疼情绪让叶斯感到陌生。
四枫院隼已经查到那串191开头号码主人,是位五十二岁中年妇人,十几年前与丈夫离婚后在陇区小镇里经营着家棋牌室。
女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郁阳二十年前去世,小儿子便是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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