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错落阴影、脖颈上若隐若现青涩血管、胸前战栗挺立两抹朱红……
叶斯不喜欢别人觊觎他东西,哪怕是眼都不行。
以往跟他每个血奴都有洁身自好束缚条约……惟有眼前这个懵懵懂懂小家伙例
这句话说得像是小情侣之间调情,但叶斯神情很冷,灯光投射,颀长眼睫投落片晦暗阴影。
郁光无意间与男人对视,心尖被冻得发颤。
直觉告诉他——
叶斯现在生气,
很生气那种。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空气中似乎漂浮着某种腥甜味道,像血液,但是又比血腥味淡很多。
这味道大抵是刚才便有,但是方才四枫院隼在,郁光浑身都处于紧绷状态下,自然闻不到隐约飘散腥甜气味。
可是又得益于叶斯,他对血液敏感程度提高许多,这点细微腥甜味道还是被他发觉。
郁光安安静静地垂着头擦拭叶斯衬衫,听话得像只乖兔子,但动作间却悄悄把方才被叶斯拉上去领口重新拽拽——
这是只白皮黑心兔子,肚子里装全是坏水。
院隼晃晃酒杯,笑容里带着些引诱。
绯红酒些许挂壁,潋滟得凝成水滴汇落。
“别喝。”叶斯拦下他将欲举杯手,看向四枫院隼,冷冷道:“事儿办完?”
“害,这就去办。”撇撇嘴,将杯中红酒饮而尽,又朝郁光晃晃空掉杯子,四枫院隼施施然离开。
郁光看不清对方眼底那抹闪而过暗芒是什情绪,挑衅?撩拨?觊觎?
或许是因为自己方才忤逆他,自作主张抢走四枫院隼原本给他赔罪红酒;亦或是因为自己三番两次不好好穿衣服,刻意裸露皮肤。
郁光也拿不准到底是因为什,可能是自己猜想到原因,也可能有什自己并未注意到……
“艾伦,郁光睡衣在哪儿?”叶斯开门见山讯问道。
他原本没想追究此事,小家伙睡衣在哪儿,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小家伙最近似乎不太安分,白花花胸口就这大敞着——
大抵是边擦衬衫边拽衣服难度太高,郁光个劲儿没把控好,睡袍被扯得略低些,卡在肩头位置要掉不掉。
立在旁任由郁光动作而沉默不语叶斯蹙蹙眉,把衬衫衣摆从小家伙手里抽出来,刚要开口——
李管家领着艾伦姗姗来迟。
叶斯没理会跪在地上艾伦,上前步,似乎恰好挡住在艾伦与他之间,直接抓着郁光身上睡袍整理规整。
“是想让帮你穿衣服?”
大抵是前者。
郁光在心底嗤笑,面上却不显,神情淡漠地盯着四枫院隼打量。
直到那抹艳红头发消失在门后,郁光紧绷神经才稍微放松下来。
他拿起桌上干净餐巾给叶斯擦拭衬衣上红酒渍,酒液晕染到白色布料上很难擦干净,边沿颜色略深已经成红褐色,像朵开在云里糜烂红玫瑰。
好漂亮,出现在叶斯身上每样东西都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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