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
瞄到凌野已经穿好
衣服坐在窗户边。
犹豫
下，不知道自己应该穿衣服走人还是留在这里跟他劈情操。
倒是凌野，回头看
“洗澡去。”他说。
翻个身，懒得要死。
“那不然给你洗？”
“得吧。”说，“你给洗，怕是得把翅膀洗掉。”
凌野笑：“你是真当自己是蝴蝶啊。”
那会儿整个人都是恍惚
，当时听完，也根本没过脑子。
突然想，以后要是哪个出版社想买版权，也不用多说什
，直接找个器大活好男人来干，把干得欲仙欲死之时拿出合同给签，肯定什都顾不上，晕晕乎乎就签字。
凌野看到反应似乎有点不高兴，还有点嫌弃。
他说：“你耳朵是摆设吧？”
“你是不是人啊？”说他，“你爽完，现在就开始挤兑？”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别当自己是纳博科夫。”
“那不敢。”凌野说，“就捕蝴蝶农夫。”
“农夫请给杯水。”说，“嗓子冒烟。”
凌野在这种时候倒是听话，光着屁股下床，给倒杯水来。
他说：“你叫那大声干嘛？”
如果当时是清醒，定会脸莫名其妙地问他：“你说什屁话呢？”
不是说被他爱那句，是说死不死活不活。
听不明白他什意思，但当时也没想着问问，因为已经神游太虚。
倒是凌野，好像受什刺激，死死地圈着，事儿都办完还不放开。
在他怀里走神会儿，越来越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开始还以为是快感过于强烈，后来才意识到，是这家伙抱太紧。
“蝴蝶个屁。”夹着屁股慢慢腾腾地往浴室方向走，“们作家都是折翼天使。”
听见凌野在大笑，莫名其妙，也开始跟着大笑。
洗澡时候，觉得身轻松，闭着眼睛冲水时直在回味。
回味各种声音、气味和触觉。
虽然不太好意思，但确实食髓知味。
凌野不说话，可能觉得说得有道理。
说：“你得感谢，哄着，让你多快乐。”
他又笑，边笑边往浴室走：“对，真感谢你。”
他去洗澡，就趴在他床上发呆，呆着呆着就困。
凌野洗完澡，带着身水汽出来时候已经迷迷糊糊快睡着，他使劲儿掐把屁股，把给弄精神。
接过水，下意识回句：“你操那狠干嘛？”
说完就不好意思，恨不得把脸都塞水杯里。
偷瞄凌野，发现他就那赤裸着身体站在床边带着笑意看。
他问：“刚才说话，你听进去没有？”
“你说什？”真不太记得。
说：“差不多就行。”
他不动。
说：“蝴蝶翅膀都要被你揪下来。”
他突然笑。
凌野把放开，问：“你知道你是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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