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桦把抱起刚下学阿甜,逗弄几番,惹得阿甜阵阵清越笑声,笑得直扑进燕桦怀里,
……这倒确不是件小事,戎卢大军压境,犯大燕边境,边境险些失守,几处城池告急。
他想留,也是再留不得。
楚茗牵着燕洵手,站在门口栽那颗海棠树下送燕承启。
垂丝海棠开树,半羞地缀树,在格外明澈月光下,映得楚茗面颊也如玉点红。
此时天色已晚,燕洵困得迷迷糊糊,努力睁大眼睛,好半天才看清这就是那个救他人,拽着楚茗手,眼泪登时颗颗地掉下来。
楚茗也没有挣开,任由他去。
反正……他也要离开。
“予玥……你什时候回家?好歹……好歹也该给个期限,给个盼头也是好啊!”
楚茗垂下密密眼睫,轻声道:“端泽,等有勇气去面对皇宫时候,再回去。”他有些局促,又似乎有几分愧疚,“……还暂时没有能为你去扛起后宫勇气……你让……再想想,好?”
燕承启搂着他手臂突然就紧,手臂上肌肉都绷起来。
。
是,他喜欢这样燕承启……喜欢端泽身上,有股阳光清香。
“那你怎补偿?”燕承启忽然转身,扣着楚茗手腕半压在他身上,舌尖掠过耳垂,感受到身下人阵细微颤抖,满意地笑笑:“以身抵债?”
……
他错。
“爹爹,他为什走呀,能不能不走……很喜欢他。”
“总有天,你还会遇见这个叔叔。”楚茗遥遥地看着燕承启策马背影,唇瓣动动。
那是句无声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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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桦听闻皇帝归京,喜得恨不得千里相迎——当然,迎并不是他大侄子,是他久别媳妇。
“予玥,有时候,真想把你打昏带回去,喂你喝些迷乱神智药,把你囚在深宫密室,让你痴痴傻傻,只识得个人,只能倚仗个人,满心满眼都是……可又不能!又不忍这样对待你!”
燕承启突然放手,他呼吸有些紊乱。屋子里很是安静,屋里隐隐还有茶香浮动,却只能听见燕承启喘着粗气压制自己声音。
楚茗很想开口安抚他或是为自己辩解些什,却又发现无可再说。他确实没有自己想象那爱燕承启,没有爱到愿意回去以个男人身份端坐后宫,为他打点后宫事情。
最终,燕承启还是走。
浓浓夜色之中,燕承启登上马踏,身边只带安盈远和小队侍卫,连夜赶回上京,可见这事情并不是小事。
他真错。
他怎会以为燕承启现在还是个孩子!?现在他明明就是只大狼狗!……
还是那种口水很黏狼狗。
别问他怎知道,楚茗不是很想讲故事。
将人又在身下狠狠地啃顿,做得大汗淋漓后,燕承启将人抱在怀里,以手作篦,爱怜地梳着怀里人汗湿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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