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逍遥生活……他到底是放不开,日夜都派着暗卫在他身边时时照拂,半月便要知晓次他情况。如今楚茗想要自在日子他也给他……是该到头。
前几日圣旨已经发下去,说是燕承启要微服私访,隐匿身份查看边疆地界太平与民生,日子也都选好,安盈远早早便替他做好切打点。
他想到那阔别已久,日思夜想人,恨不得就立刻抛下身边侍卫,丢下马车,弃那官道,乘匹千里马,飞驰到那南浔镇,立即到楚茗身侧,将他揽在怀中,揉碎他每根骨头般狠狠疼爱。
而那三年
如果……如果这信上字迹不那风骨傲然,独成体,他犹可欺骗自己这是他人捏造。
可这样笔迹,天下谁还仿造得出来分相似?
……可他还是执意办封后大典,找个身形与楚茗八九分相似清瘦男子,令他蒙上大半张脸,牵着这华服加身“皇后”,与他成这礼数。
至于为何以纱覆面,对外宣城是皇后得急疹,脸上起疹子,见不得风,所以便蒙上脸防止受风加重病症。
举行完封后大典,又是道旨意下来,说是皇后之疾加重,需要去安静清闲寺庙静养着,顺道也带上嫡子燕洵同前去。至于是哪座寺庙,却并未详细说明,只是说皇后静修,不便他人叨扰。
离书,带着他们小洵儿,走之,走得那般决然……甚至连个辩解机会,个挽救机会都没有给他。
他发疯似地发动切势力在民间各处寻找他,但他却不敢纸皇榜贴出去,大肆宣扬他发妻,竟然这般带着他孩子走。
这只是给后人徒留笑柄闲谈罢,他并不想这样做。
正当他有他丝线索之时,还未来得及深查,封书信由楚瑜带到他御书房。
燕承启平稳呼吸突然乱节,却还是觉得那剖心摧肝般痛楚仍存心尖,这多年来竟然丝毫都没有消退过。
只有他,才能担得起这燕国皇后封号……也只有他名字,才能被登入玉牒。
若说燕承启丝私心也没存必然是不可能,他将这皇后封号早早给楚茗,日后对于妃嫔和迎他回宫都是很顺理成章。
这些年来,他用为先皇守孝三年名头,挡下三年选秀,这三年来,后宫也只册封几位妃嫔,至于过夜,他更是以不近声乐,不亲女色为由,概挡下去。
这三年之期,终是到头……他再也找不出什借口来……
而他皇后,也该回宫。
【端泽,本该当面贺你登基之喜,如今怕是没有这个机会。
本是不知何起缘分,便让它尘归尘,土归土吧,不必再多做纠缠,过去爱恨,便让它在往事中沉淀吧。
山高水长,总有归之所。希望陛下可以允最后个恩典。
……放过。就让带着洵儿安于隅,过清净日子。】
燕承启从看到这封信开始,便知道他不愿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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