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妨碍春光大盛。
燕承启眸子转转,提议道:“不如们去西子湖畔春常在酒楼吧!听闻那里菜色颇好,自酿酒液蜜汁都酿得极好,又听闻那里小曲儿唱得很好,景色也是绝佳,你看如何?”
楚茗听到西子湖时候眸色暗暗,但也不得不勉强笑道:“这好处都让你说完,们不去岂不是都对不起你这番吹捧说辞?”
燕承启脸在楚茗腹上轻轻蹭蹭,柔声道:“予玥,真想每时每刻都与你在处,不愿与你分开。”
楚茗伸手怕拍他脊背,笑骂道:“快不要这样纠纠缠缠,成什样子,快放手,准备准备上朝去吧。”
燕承启突然捧着楚茗隆起腹部,鼻间贴着腹部,眸子专注地看着楚茗腹部,似乎真与孩子在对话般:
就偏生这坏呢?”
第二天晨起,燕承启和楚茗用完早膳,楚茗还是依旧面含微笑地执着牛角梳篦将燕承启缠乱在起发丝慢慢地梳开,对着镜子里那个人温温地笑,面上没有流露出丝情绪:
“端泽,这身子越来越不便。今儿个是最后次给你梳头,明天起,就让东宫宫婢们给你梳罢。”楚茗将他乌发从头梳到底,又尽数拢在手里,认真地整理起来。
他手腕翻飞,很快地就将燕承启发丝挽成个髻,他手扶住发丝,不让它落下,手拿起紫金冠束缚住发丝,又拿起金簪固定住发丝。
这套动作他做十分熟练,完全看不出来是在服侍人,甚至还有点行云流水美妙之感。
“小洵儿,爹爹走,去上朝去,你可不要闹你爹爹难受,不然等你出生,第个打你屁股!”
楚茗推开他,捧着腹部道:“你还打他?明明欺负人就是你。”
这话说半真半假,楚茗眼里闪烁着光芒悠远而绵长,令人捉摸不透。
燕承启只当他说笑,忽然眼底闪过丝带着情欲深沉,音调也忽然低沉起来:“好啊,那等回来,就给小洵儿以身作则,让他感受下,怎欺、负、你。”
此时虽已入冬。
燕承启回头笑着看他,捏着嗓子道:“以后不能让太子妃殿下为在下束发戴冠,想想真是好——可惜。”
楚茗勉强地弯弯嘴角,又想起来另件事,便扶着坐着燕承启肩问道:“端泽,你上次说要同出去……你还记不记得?”
燕承启嘴角弧度越扩越大,他越看楚茗那白皙温和面部,越觉得是三月春风吹拂进心里,索性伸手将楚茗腰肢整个带进自己怀中,脸贴上楚茗肚皮,感受到里面踢打,心里像是喝杯酥油茶,又吃整块饴糖,甜嗓子眼都发堵。
“记得呀,予玥,你说想去哪里?”
楚茗任由他贴在自己肚子上,只不过他面色淡淡如常,没有丝波澜:“你来定吧。身为储君,肯定很少出去游玩……不如你来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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