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楚茗边在道折子上用朱笔批下,边安抚道:“好孩子,爹爹马上批完,批完就去用膳休息好不好?”
可是今天孩子极其不给他面子,在腹中越踢越凶,痛得楚茗面色都有点白下来。
暗自叹口气,心里把小混蛋他爹也连带着骂几句,但是还是开口传唤:“春桃!拿些点心和茶来!”
然后继续低下头去翻看那些折子。
燕承启拎着母妃给他装在食盒里亲手做小点心走到楚茗书房门前时候,正好听到楚茗在里面这句。来好不如来巧,燕承启根手指压在薄唇上,对旁春桃比个“嘘”手势,然后便开门自己进去。
子,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似乎就像他们两个人关系样。
模棱两可。
不论日子有多糟心,生活总是要继续下去。
两个人约定三餐在起在前厅用,所以见面次数也不算少,只不过楚茗般都爱答不理,只是静静吃着饭,吃完就沉默地回去。偶尔说两句,也是绵里藏针,听得燕承启刺刺,咬牙切齿地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
由于孩子已经不小,楚茗身子底也不算太好,所以向翰林院告假,皇帝也特批楚茗可以在东宫处理些事物。由于翰林院上下都知道大学士现在“特殊情况”,于是也尽量不往东宫送去太多奏折,尽量都分拣出最重要送去东宫。
春桃是楚茗从靖国公府里带来丫头,自幼跟在楚茗身边,极为伶俐,她望着燕承启进去背影笑笑。
也许这时候,公子身边真正需要不是她春桃,是太子殿下吧。
楚茗头都没抬,最近绥城瘟疫,汴州土匪流窜,邻邦赵国蠢蠢欲动,事情不少,折子上堆,实在是个多事之秋,令他忙得有些不可开交。
燕承启打开食盒,暗暗看楚茗眼。他全身被笼罩在窗外打进来暖阳里,肤色白皙得像是块上好羊脂玉。他目光专注,眉眼被过于灿烂阳光照得有些模糊,但能看清他紧绷下颚线条和抿紧唇。
燕承启慢慢走到他面前,看到他长长睫毛在他脸上投下犹如鸦翅样阴影,那眉目……像极在学府为他批改文章太傅……
所以对于楚茗来说工作量也并不算太大,倒也应付得过来。
他向燕承启要间书房,搬去些墨宝,平时在里面批批折子,练练字,画画丹青,倒也过得清闲。
孩子长得很快,肚子已经凸起很多,坐时间久也会腰间酸涩。
今儿个是燕承启去宫内向皇后请安日子,应该也不会太早回来,般是不会回来用午膳,正好他也没什胃口。昨天翰林院送来折子又反常态异常多,所以他干脆从上午用完早膳直批到午后,没来得及用午膳。
孩子似乎对他这种高强度作业感到非常不满意,直在腹中翻滚,用踢打来表达自己不满。楚茗痛得不得不分出只手直轻轻按揉着腹侧,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下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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