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奶奶,对不起,妈年纪大,现在又是个人,这当儿子,想去陪她。”宁想说这话时候,直低着头,没干看三位长辈。
温宜第个就不愿意答应,老人家最盼就是
“你不是给哥哥打过电话吗?”她记得她在满洲里时候宁想就接过她电话。
“可是想听听您说啊!你又不带去!”宁茴嘟哝着。
“你要上课,不是最后冲刺吗?你哥哥不让们带你去!爸爸回来没跟你说?”她跟宁至谦前后去满洲里,实在是因为宁至谦去时候她确实抽不开身,宁至谦意思是她别去,他个人代表就可以,但她忙完之后放心不下,还是买张票过去。
宁茴跟在她身后转,“爸爸说是爸爸说呀!您再说说嘛,哥哥有没有很难过?”
难过倒是没有,她知道宁想对这个继父并没有什感情,只是怪怪,当然,她不会把这些跟女儿说,只敷衍下女儿,催着她去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别让你爸叫你起床时揍你屁股!”
里难过?”她声音愈加温柔。
“没有。”宁想在她怀里蹭蹭,“妈,想想会想您。”
“想想!”阮流筝觉得不对劲,“你怎?要上哪去吗?”
宁想却趴在她怀里,虽然强忍着,仍有些颤抖哽咽,“妈,想想会回来,定。”
“告诉妈妈,你要去哪?”阮流筝把他头托起来,看见宁想眼眶泛着红。
“爸爸才不会!”揍她屁股人只有妈妈啊……
不过,还是回房间睡觉,太晚不不便再给哥哥打电话,寻思着明早再打。
阮流筝回房后宁至谦都睡着,虽然她轻手轻脚,还是把他给闹醒,于是所幸把她疑惑说给宁至谦听,两夫妻猜好阵也没猜出宁想怎回事。
几天后,答案自己浮出水面。
宁想从满洲里回来后就直在忙,也没时间跟父母交流,甚至几乎没回家,当宁至谦在医院对他所作为有所察觉时,宁想自己也终于坦白,带给他们个相当震惊消息:他要去满洲里长期生活。
宁想自己也知道,转开头。
“宁想,有话好好跟妈妈说。”她看着宁想,这个已经和他爸爸般高孩子,有着比同龄人更成熟稳重性格,这些年她和宁至谦都忙,长兄为父四个字,他用自己言行诠释得非常完美,可在她眼里,他始终也还是个孩子。
宁想那天却什也没说,只说没什,就是格外想妈妈,等这边事结束就回去。
阮流筝是知道他情绪不对,但孩子不肯说她仓促间也没办法,而且马上就要乘飞机赶回去,发现涵也在这,想着孩子们之间亲厚些,应该没什秘密,可是去问涵,涵也躲躲闪闪地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遗憾离开,打算等宁想忙完这边事回去再好好问问,有些话在外面可能也不方便说,回家好说些。
回到家里,半夜都已经过,宁茴还等着她,缠着她问哥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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