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茴不如意,又开始用哭声抗议,两只小手黏黏,全是糖,尽数糊在她爹脸上衣服上。
“还哭上!你还占理!”温宜来抱孩子,顺手在宁至谦身上抽几巴掌,“子不教父之过,孙宝宝打不下手,打爹好!”
已经回房间阮流筝并不知道楼下故事后续,只知道宁至谦进来时候,身上沾满沫儿,脸上头发上也不知糊什。
宜往下看,哎哟,茶几上盒饼干被宁茴给掀翻,全撒在茶几上,宁茴两只手在堆饼干里按个不停,饼干渣纷纷往地下落,她便趴在地上,拍打着那些饼干渣。这简直就是灾难!等下打扫地毯得多难!
温宜赶紧下楼,“至谦,你也不把她拎开!”
阮流筝回头看,真是没救!
某人还很怡然样子,“给她玩!看她能玩出什来!”
阮流筝不想看,这真是没有底线!
而宁茴却突然抬头笑,沾满饼干沫儿手往她爸嘴里伸,他配合地张口,小手指就伸进他嘴里,还咯咯直笑,好像为自己给爸爸喂糖吃而很开心。
这下她爸更激动,颗心都醉在女儿笑容里,面对盛怒而来温宜立即化作护女狂魔,“乖宝原来是要给爸爸喂糖吃,奶奶可不许生气!”全然忽视他宝贝女儿那双小手在地上四处爬过,饼干渣也是从地上沾起来。宁主任,说好洁癖呢?
“不生气,只打人!”温宜又好气又好笑,开始收拾。
宁茴偏偏还不准她收拾,小手按着地毯上饼干渣“啊啊啊”地胡乱叫,俨然守护着自己阵地。
温宜把人拎起来,往她爹怀里送,手脚麻利地飞快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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