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意媛听,也笑,“哎,也听说些你们往事,就想问问,宁老师到底有什好,让你惦记那多年?感觉,对爱情持久度不高啊,喜欢个人从来没有超过半年,半年就没兴趣。跟你说,不要宁老师不是因为他不喜欢,而是他不喜欢他!嗯,除长得帅点,医术好点,发现他没别优点,除讲病例时候话多,这天待下来,他可以句话不讲!也从来不开玩笑!就这种,准给憋死,你怎还活那多年?”
阮流筝抿唇而笑,没回答她。
丁意媛这下来兴趣,缠着她问,“你说说啊,你跟他在起不憋吗?那生活还有什乐趣?”
憋?不讲话?不开玩笑?
她暗暗好笑,如果她告诉丁意媛他私下里是什样子,丁意媛会不会大跌眼镜?不过,她是不会说,就让全天下人都以为他沉默寡言冷若冰霜没有幽默细胞好,和他在起,乐趣多着呢,哼哼,可那是她个人乐趣!
,倒是比另个学生自在些。
丁意媛正式留院两年,仍然尊着宁至谦在学,固定跟着他做手术。
交、班完毕,科室会议结束,她们便跟着各自老师忙开。
丁意媛去查房时候,还冲她使个眼神,“现在,宁老师是个人!”
阮流筝噗嗤笑,想起初来北雅时便和丁意媛“争宠”情形,下意识地偷瞟眼某宁老师,矮油,某人张脸正经得仿佛在脸上贴着四个字:是正人君子,哼,果然是个“道貌岸然”家伙!跟早上看男科广告宁老师是个人吗?
丁意媛最终也没能从她这里得到答案,气哼哼,挠她路痒痒。
所以说,女孩子结婚和没结婚还是有区别,至少为人母阮流筝已经不会在公众场合跟朋友相互打闹,那是她二十岁时候做事,后来,还真没有过,难得,丁意媛还保持颗童心。
下午,阮流筝被刘主任安排去
丁意媛话是玩笑,她自然明白,丁意媛这个人就是直,加上嘴利,略有功利心,其它并没什不好,抢人男朋友破坏人感情事是绝对不会做,属于那种自己喜欢必然要去争取,但是如果对方不是自由身,她也不会行阴损之事,自然知难而退。挺好。
只是,她和程舟宇,没有下文吗?
其实她感觉丁意媛和程舟宇有种欢喜冤家意思,曾经觉得很有戏,不过感情事,只有自己知其味。
中午吃饭时候,阮流筝捧着两只饭盒去买饭,丁意媛追上来,看她就充满鄙视,“看你那小媳妇样!心机girl!屁颠屁颠跑腿,开始就是这把宁老师套住吧?跟你说,是不屑于这样!找个男人还要去伺候,自己每天都累得半死,恨不得有人伺候才行!”
“行行行,你是大女人,是小媳妇!你是女权代表,没出息。”阮流筝知道跟她辩是没有意义,干脆顺着她话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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