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在他身上掐,他竟然还很配合地哼声。
这声音,明明不是春天,怎听出几分春天意味来呢?
毛巾在胸口点点地擦过,落到肚脐处,不经意瞥,柔软裤子料子哪里能遮住某个人不安分?
会儿,“呢?”
“先洗啊,不好意思,你现在去洗吧。”她擦着头发,点点地用他毛巾搓,“用你毛巾,不嫌弃吧?”
“……”问题不在他嫌弃不嫌弃啊!他怎会嫌弃?问题在于他呢?!待遇就这没?他躺在床上,懒懒,“起不来……没力气……”
“……”还装!她斜他眼,“不是都能掰腕子吗?”
“哪能啊!不信咱俩来试试?连你都扳不过!”他竖起手腕来,副软绵绵样子,末又摸着额头叹,“哎哟,这站起来定头晕啊……”
还是那样娇嗔眼给他,明知道他耍赖也愿意惯着他,曾经眸色清绝宁医生啊,什时候眼神变得如同小狗?又是装可怜又是求抱抱样子……
端着水到他跟前,他立马欢腾,被子掀,大大方方地就把自己露出来,当然,是穿着衣服,不过,那急切样儿可见他这天就等着这刻!
她觉得好笑,十年之前,战战兢兢走进婚姻那个她,是定想不到高冷他会有这样面。
看着他享受地闭着眼睛,她失笑摇头,俯身,给他解扣子。
他这才三十来岁,就已经在生死边缘滚两遭,每滚遭,壳儿就褪层,褪到这层,算是把那个婴孩般最本质他完全给褪出来,鲜嫩嫩,就跟他身上这皮肉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