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收到您信!有不认识字,奶奶教!”宁想开心地说着,“妈妈,还是第次收到信呢!”
他微微沉吟,“流筝,是跟你学。”
她咬着唇,再度泪盈。
“那……你好好学。”不觉哽咽。
“好。”
“至谦……”
”
“你真是……”算,她偷瞄眼王易,这种话题还是别让王易听见。
大约他又发现她留条儿,忽然叹声,“流筝,你很久没有留字给。”
“……”是吗?好像真是这样!自从她不再给圣诞老人写信以后,就没有再留字给他,反而是他,在去美国那些日子里,每天写字拍给她看,她只顾着接受,忘回赠给他。
“字确丑些,不过……”他笑,“不过,自家老婆写,丑也是好看。”
而后便是长久沉默,只闻得对方呼吸,与己同步。
个“好”字,声“至谦”,便是千言万语,听见人,会懂。
这个电话,在沉默后互道晚安,她刚挂断,马上又有电话打进来,来自宁家。
接,宁想声音就脆脆地响起,“妈妈,电话终于通!”
小家伙直在拨她电话吗?肯定是打不通啊,线路直被他爸占着呢!
她仔细回想下,狡辩,“哪里隔很久?上次罚手抄病历你忘记?”
他怔,而后大声笑起来,“这样想后悔,应该罚你多抄些就好。”
“至谦……”她低声唤道。
“嗯?”
“那……以前给你留字时候,你有没有……有没有觉得很幼稚……或者很烦?”她斟酌着,用“幼稚”和“烦”这样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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