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听着,灵机动,“好,不管你们是谁,救死扶伤是天职,既然你们自己都不在意这糟糕环境,那们之间得有个书面承诺。”
“你说!”那人见她答应,终于道。
“们要正式签署协议,病人伤已经错过最佳治疗时期,只负责治病救人,至于能不能救活,真不敢保证!所以,跟医院样,你得签署同意书。”
“这个没问题!”那人道。
阮流筝便给他写些手术用药和器材,“这些东西,都写哪些店有卖,你们自己去买吧。”
知道要怎样跟这人解释,“真不是普外医生!很抱歉,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阮医生,你想想,们为什别医生不敢绑就绑你?你爸爸好像才做心脏手术吧?”那人忽然阴仄仄地道。
阮流筝心中凛,“你们到底是什人?”
那人呵呵笑,“当然是熟悉你人!”
熟悉她人?她在这个城市没有太多熟人!
“阮医生,做手术吧,现在就开始,没准做完你还能赶得上你婚纱照之旅。别说你不是普外,从前打仗时候,哪里分专科?来伤员就上,没有二话!至于你说手术难度,们会尽量配齐你要东西,请你开出单子就好。会叫人弄来!”那人又道。
他们果真对她如指掌啊……”你们到底是谁?“阮流筝喝问。
“病人亲友,求阮医生给动手术!”那人说得很有气势。
阮流筝还是摇头,“手术这严肃事情你怎能当儿戏??你们能准备什?首先无影灯就是你们弄不来。”
“无影灯?记得小学时学篇课文就是利用镜子替代无影灯做手术,阮医生,只是取子弹而已,不是开颅,没有那精细,拜托!阮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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