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想去?”刘主任反问。
三?你就可以去救你妈妈仇人?”
“妈,不是。”宁至谦摇头,“有人,您可以辈子不原谅,即便是,也无法原谅,您看现在还不能原谅老头,但是,除是您和老头儿子,还是个医生。老头说沈阳那边会向北雅求助会诊,那必然是跟医院和科主任请示,医院怎安排,还是未知数,并不定是。但是,妈,也不想跟您说谎,在给个病人治病时候,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种是医护人员,种是病人,再也没有别身份混杂其中,是富豪*员也好,是至亲好友也好,哪怕是重大犯人,也只是病人。”
“你走吧,不想看见你。”温宜侧身,躺着睡。
“妈……”
他连叫几声,温宜也没有再回答他。
连续两天,宁家气场都十分低,温宜渐渐好些,没有再反复发烧,嗓子也清楚些,只是面色依然蜡黄难看,也不愿意跟他父子二人说话。
宁至谦每天回来必然亲自给温宜把脉,也陪着她说话,各种开导安慰,温宜是疼儿子,儿子如此哄她,她心里也平些,加之不时流筝还打电话来问病情,她更不能跟流筝也拉下面子,所以也没那激怒攻心,但是不能提手术,更不能提沈阳,否则必然再度翻脸。
直到新周,宁至谦去上班,被刘主任叫住。
“至谦,这个星期你去趟沈阳,那边胡主任请们去会诊,你声明在外啊,人家都知道你做科研,首创技术,去给兄弟医院帮帮忙吧。”刘主任道。
宁至谦在温宜面前已经打预防针,但是其实内心里还是有所迟疑,“刘主任,还有别人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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