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笑,等着他继续说。
“她漂亮?”
“还有呢?”
“她聪明、好学、努力、孝顺、温柔……”
温宜笑,笑容里又有些落寞,“这是你眼中她?确是占尽所有好形容词。喜欢她,是因为她像曾经。”
温宜盛饭。
“你呢,这辈子也还算顺风顺水,从来要什有什,从小到大第名,就没有失败过,这些东西,你从没刻意去强求,好像自然而然就落在你头上,天赋是肯定,但是你个性在这里,做什事不做到最好你觉得对不住自己,用你们年轻人话来说叫什?强迫症?但这次不同,你从前那些成绩和光环,只要你努力就会有个满意结果,但副院长这个东西,不仅仅是你工作努力就够,牵扯范围太多,你有,别人也有,可以去给你铺路,但是别人也样会这做,你还年轻,对你这个事,不抱乐观态度。”温宜很直白地指明。
“知道,所以说顺其自然,做好陪跑准备。”他说,并不怎在意样子,“妈,不说这个,说说今天到底发生什事?他去哪?”
这个他,自然是指宁守正,他还是没有叫爸爸习惯。
“不知道。”温宜脸色有些许不好看,“难得有时间们娘俩聊聊天,提他干什?哎,说说流筝吧,你们打算什时候结婚啊?你求婚没有啊?你不急都快急死。”
宁至谦微怔。
温宜再度笑,叹息,“不过,她总算等到这天,以后,你不要再负她。”
“知道。”他说。
那晚,宁守正没有回来。
“还没。”他想起那张红扑扑小脸和流光涌动眼睛,微微笑。
“你怎这慢啊!”温宜不由抱怨。
他笑笑,不语。
“儿子,你知道为什特别喜欢流筝吗?”
“因为……她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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